怒意并未消散的瞳孔微缩,看着傅染似乎能透过皮肉看到她的内心,森寒微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撩拨。
“你先让我穿衣服!”这一番挣扎惊吓,傅染酒意全无,只剩下惊恐。
“盛太太,不要让我重复太多遍,错哪了?”
傅染心里知道这个臭男人是铁了心要这样拷打逼迫她,质问是次要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才是主剧情吧?!
“我不该来寂野,不该喝酒,不该,不该骂你。”
声音愈说愈小,盛南辞脸上的表情有点缓和,擒着她手腕的手也松了些。
“傅染,你听好了,下次再敢单独来寂野,我就在寂野开个包厢干你。”
傅染咬唇,偏偏不敢还嘴,一双雾气连连的大眼睛瞪着他,“我知道了,你放开我。”
得了空,傅染立刻背对着他,拢好自己的衣服,盛南辞岔开腿坐在她身后,“傅染,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等她穿好衣服,盛南辞抱起她放在了副驾,她胃不舒服,再加上刚才这么一折腾,难受的倚在窗户上。盛南辞好整以暇的坐在驾驶座,瞧她一副难受的模样,嗤笑出声,“你就是自找的傅染,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酒,是想要早点见阎王?阎王知道你这么惦记他吗?”
傅染闭着眼睛,胃里一阵抽痛翻搅,她甚至不敢说话,害怕自己吐出来,峨眉蹙着,不理会盛南辞那个毒舌。
盛南辞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开了车,视线收回望向前方。
一到家,傅染连走路的劲都没有,盛南辞打横抱起她上楼,嘴里不停,“傅染,你就是作的,怪不得别人,作精附体了我看你,疼死你活该,还学人家买醉爽乐,你怎么不拿着酒杯上去给人来一段...”
盛南辞叽叽喳喳的,傅染难受极了,就想把他嘴巴缝起来,一进浴室,她就抱着马桶吐,盛南辞嫌弃的捏了鼻子出去走廊等她。
“傅染,你今晚给我把自己洗干净了,有一点味我就把你踹下床!”
浴室里传来傅染有气无力的声音,“你,你闭嘴!”
“嗬!还有空说话呢?”
她撑着身体给自己洗澡,盛南辞就守在门外,听着水声,“盛太太,要不要我替你洗?”
“不用!流氓!”
好一会儿,她洗完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在,原来的衣服已经被她吐脏扔进了脏衣篮里,无奈之下她把浴室门开了一个小缝,盛南辞一听声响,狗见骨头似的凑上来,奈何傅染压着门,他也不敢推,怕把她推摔了。
“盛南辞,你帮我去衣帽间拿我的睡衣,还有,内衣裤。”她难为情,死死的扒着门,小脸樱粉。
“盛太太,现在倒是敢指派我了?”嘴上这么说着,大长腿已经往衣帽间走了。
平时他的衣服在对面那个柜子里,他还是第一次打开这个柜子,里面放的很整齐,他指尖划过一排排衣服,终于找到里面的睡衣,今天盛南辞才知道原来他的盛太太平时穿的挺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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