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已经回盛家了,一会我去接你,盛太太,报个地址。”
“江外逸轩写字楼,我在楼下等你。”
没两分钟,一辆红跑车停在她面前,盛南辞摘了墨镜,扔给她两袋曲奇饼干。
傅染被扔了满怀,不解的看着这两袋饼干。
“晚上家宴,来的人多,没什么吃的,垫垫肚子。”
盛南辞打了方向盘,绕过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
“怎么没听妈说?”
她撕开了包装袋,拿了一块曲奇,这饼干都是兔子式样的,还挺可爱。
“妈估计忘记跟你说了,几个叔叔要办的,有个侄子从国外回来,再加上的确很久没有一起聚一聚,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
盛南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者看样子饿坏了,小嘴一吞一个,“怎么,下午去搬砖了?”
傅染被他讥讽,刚想开口怼他,却被饼干屑噎住了,咳得她脸红脖子粗。
盛南辞笑了笑,拿了一个黑色水杯递给她,“我的,不想噎死你就喝。”
傅染哪里还管这是谁的,拧开杯盖,咕咚咕咚往下灌,好一会才舒服了,杯子里有清新的薄荷味。
红跑车在市中心疾驰,她脸别向车外,耳根有些红,一想到她喝的是盛南辞的水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笑,“傅染,嫌弃什么?亲都亲过了,装什么装。”
傅染继续沉默,饼干也不吃了,这男人不值得搭理。
盛南辞越走越偏,这会竟然上了盘山公路,傅染心下警铃大作,回头问他,“不回盛家?”
“家宴在山顶别墅,也是盛家的地产,盛太太,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我想吃你,在车上也可以,何必开那么远?”
他笑的愉悦,傅染才知道他故意逗她,从一上车他就模棱两可说骚话逗她,“盛南辞,你幼稚不幼稚?”
傅染今天穿的是一字肩鹅黄长裙,参加家宴也还算是中规中矩,盛南辞一身纯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装也掩盖不住他那桀骜不驯的气质,痞里痞气的。
盛南辞手机响了,瞧了一眼备注,他把手机扔给傅染,“我手没空,帮我接。”
傅染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备注,是梁朝阳,她面色一沉,“你自己接。”
“傅染,你是我老婆,别的女孩缠着我你无动于衷是不是?”
傅染暗骂自己那天就不该说什么“活下去的意义不该捆绑别人的生活。”,她好心把他劝开了,他倒是绑架起她来了!
梁朝阳从电话里听到傅染的声音时,她几乎要晕厥。
“表哥呢?你为什么拿他的手机?”
傅染怨恨的看了一眼盛南辞,后者悠闲的开着车,眼尾上挑带着笑,不知道是什么心理!
“他在开车,不方便,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梁朝阳歇斯底里,到最后开始破口大骂,傅染把手机拿远,面无表情的偏头看向窗外。
盛南辞没开口,实话说,他真的记住了傅染那天在酒窖跟他说的话,他既然无意于梁朝阳,一味地心软只会让梁朝阳更把他当成救世主,可盛南辞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他的人生不该被捆绑,他是盛南辞,不羁的盛二少,救世主不符合他的风格。
当然,他还是很愿意他的盛太太肆无忌惮的依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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