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我会掌握速度...”
“盛南辞!我不要!”
她挣扎,一下酒醒了一半。
那张樱粉的小嘴总是说一些拒绝的话,盛南辞不耐烦了,一下吻住了那张唇,软香四溢,嫩豆腐都没这么嫩,他真是捡到宝了。
傅染气急,牙齿咬破了他的舌头,顿时,血腥味肆意。
“啊!”盛南辞猛的起身,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傅染,属狗的是吧?”
“我属老虎!盛南辞,你太不要脸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睡你不是天经地义?”他是真委屈,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这么委屈。
“就是不行!”
盛南辞气的上下点头,从她身上下来,钻进了浴室,门被关的极响,震耳欲聋。
傅染坐在大床上,脑子格外清醒,她顿了顿,拢好了长裙,心想该换一件更保守的衣服,盛南辞简直就是流氓!趁她睡觉吃她豆腐!
几分钟后,盛南辞从浴室出来,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舌头泛痛,连带着整个舌根都痛,死女人!下死嘴咬的!
他刚一上床,傅染就要走,被他长臂一伸揽进怀里。
“你又要干什么?”
“睡觉!”
黑暗中,傅染被他搂的死死的,她不敢动弹,僵硬着身体把脊背贴在他胸口,经过刚才那一番,她哪还有睡觉的意思?吓都吓破胆了。
第二天一早,盛南辞睁眼,怀里的女人还在睡,他睡得餍足,除了泛痛的舌头,整个人还算爽朗,他掀开被子,去看她的脚腕,红肿已经消下去了,昨晚还能游泳,想来也是没什么事的。
傅染感觉到脚腕有指腹摩挲的的触感,模糊睁眼,就看见男人在她脚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联想昨晚,她一下就炸了毛。
“盛南辞!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她起身,飞快的下床,小脸愠怒,似乎他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盛南辞无语的看着天花板,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比窦娥还冤,他盛二少活了这么多年,能让他无力到这种程度的除了他的盛太太,没别人了。
“傅染,”他软舌顶了顶腮帮,正色的看着她,“你知道窦娥吗?”
傅染根本不想理他,伸手扯了枕头扔在他脸上,气鼓鼓的去浴室洗漱。
“不知道!”
因为早上的事,盛南辞在傅染心里的形象又崩塌了,这个男人就是见色起意,鬼迷心窍罢了,还以为他们酒窖长谈能让俩人之间不那么剑张跋扈,然而,她低估了盛南辞的无耻程度。
盛南辞倒是无所谓,他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后半辈子那么长,他不信这死女人能守身一辈子,养个急眼的兔子,闲了没事逗一逗也不错。
南边别墅里,老太太和两个女儿闲聊着,陡然一瞥,门口出现两个身影。
傅染一一问好,吃完早饭,盛南辞要去GY,傅染顺路和他一起,她得去看看在江边找的写字楼。
“我车库里有车,你挑一辆喜欢就开走。”
临下车,盛南辞来了这么一句,傅染也不矫情,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她其实看中了他的黑色奥迪,盛南辞估计不喜欢,摆在车库最里面不怎么开。
写字楼一楼已经有人租了,傅染于是在中介的带领下去了二楼,采光不错,大小也还算中规中矩,落地窗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江面,地段是好地段,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都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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