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他很照顾我。”
“照顾出感情了?”
傅染咂舌,无语的看着他,“盛南辞,你这种温室的花怎么能理解孤身一人的感觉?”
“呵,继续说。”
她抬头看见他不屑的眼神,盛南辞伸手重新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
“我有一段时间很怕打雷,我妈妈是雨天去世的,那天雷声很大。”
四年前,傅染刚到国外,租了一个小房子,院里的牡丹很艳,但是那天下雨,雷声大的要把世界掀翻。她院里的东西都被雨水冲走了,一地的残骸。
“那天我很怕,屋里停电了,我一家一家敲门,想要借个光。”
“没人开门,只有季珩开了。”
傅染还记得那天,她浑身湿透了,短袖衬衫贴在身上,门一开,季珩戴着黑框眼镜,白色居家衬衫,灰黑色长裤,脚上一双棉拖鞋,是极致温柔的样子。
季珩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姑娘。
“他领我进门,我在他家里洗了澡,过了一夜。”
“现在还怕打雷吗?”盛南辞突然开口。
“嗯...不怕了。”傅染还以为他要羞辱她一下,竟然没有。
“继续说。”
“我们第一次认识,他算是救了我。后来...顺其自然做了朋友...”
“朋友?也对,现在都流行蓝颜红颜。”盛南辞故意挖苦,傅染没理会他的嘲讽。
“你们认识四年?”
“嗯。”
“心里还喜欢呢?”
“盛南辞,我们没可能。”
他嗤笑,“怎么没可能?他回国,你出轨不就行了?”
“混蛋!你以为谁都像你?”
“我怎么了?”
傅染想要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说啊,傅染,我怎么了?”
傅染不说,盛南辞也不自找没趣,“不说就算,傅染我告诉你,你要是心里还喜欢,趁早给我掐灭了这点火苗,要不然夜会情郎被拍到,蒙羞的不止你,还有盛家。”
傅染低估了这人的不要脸,他盛南辞的花边新闻每一次都出现在报纸的头版,真是双标。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盛南辞本来是窝着气的,直到她平淡的跟他讲她在国外的事,仿佛无形中,叫他觉得他才是傅染的依靠,这种感觉很奇妙,是突然被需要,突然被信任,内心的某处已经悄然改变,无声无息。
“我把自己管的很好。”
这下该轮到傅染嗤笑了。
“笑?盛太太,笑什么?”他抬手捏了捏傅染的脸颊。
盛南辞很喜欢她肌肤的触感,滑滑的嫩嫩的软软的。
“笑你不要脸。”
盛南辞的狐狸眼泛着狡黠的光,坏笑着看着她,“盛太太,我还有更不要脸的时候呢,盛太太要不要经历一下?”
傅染算是知道盛南辞有多骚气,借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肆意撩拨她,把她迷的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不至于被他骗到床上。
“傅染,我娶你回来是为了干看着是吗?”
“你去找外面的女人。”
“你再说一遍?!”
盛南辞狠狠的掐了一把小女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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