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哥,辞哥,别吵架,都怪我,大家都看着呢,别闹了笑话。”
纪生推了女人,眼看盛南辞真的动了怒,吓了一跳。
“看我笑话,嗯?”
他转头看着纪生,尾音里满是威胁,眼眶里泛了怒色的红,声音低沉却洪亮,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没人敢多说,皆看着盛南辞,只等着一句话,一个应允,他们就拍屁股灰溜溜的离开。
“辞哥,错了,我真错了,我给你跪下,祖宗,我错了。”
说着,纪生就真的跪在盛南辞面前。
傅染低眉,冷着一张脸,她不该来的,她就应该睡在家里,一觉到天亮。这个叫纪生的可真是他的好兄弟,男儿膝下有黄金,在他们身上,通通是狗屁,只有娱乐至死不渝。
她没什么可说的,唯有沉默。盛南辞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是乖巧温顺没有一根刺的,她惹怒他,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盛南辞怒气消不了,她不是嫌他脏吗?那他就非要让她靠他近些。傅染被他抱起圈在怀里,两条长腿搁在沙发上,上半身被他禁锢着。
“盛南辞!”挣扎也没用,只见他从桌子上拿了两个骰子,扔在茶几的转盘里,“玩啊,继续!”
暗夜之王发话了,包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刚才的喧嚣,谁敢横刀立马出头说什么?在盛南辞的眼皮下,他们只需埋头玩乐,讨他欢心就可以了。
纪生拍拍膝盖,又腻到女人的软香玉体里。
傅染的睫毛又长又翘,眼里像灌了流萤,扑闪扑闪的,乖顺的敛了一身气性,淡漠如水。
刚才还在他怀里挣扎,此刻却装乖巧,盛南辞心里清楚,这个女人惯会装,瞧着别人的心眼做事,实际上要是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怕是瞬间无影无踪了。
“盛太太,来过夜场吗?”
“没有。”
“不会?”他举了个骰子放在她面前。
“不会。”
“好,那我来教盛太太。”
傅染蹙着眉,不想学,但是拗不过他强硬。
“盛太太,你第一次,我和你玩个小的,纪生,叫两个人过来玩俄罗斯轮盘!”
纪生得令,“辞哥!算我一个,我去舞池叫卫澜!”
人来了,傅染第一次见到盛南辞的另一个“狐朋狗友”,都是一路货色。
“六个杯子,四杯有酒,摇到哪杯喝哪杯,盛太太,意下如何?”
傅染冷眼看着他,“我有的选吗?”
盛南辞无视她的冷意,顺着她的话,“盛太太同意了,那好,来吧。”
卫澜瞅了一眼纪生,眼神问他啥情况,后者摆摆手,言下之意:自己看。
周围围满了过来相看的人。
“盛太太,你先还是我先?”
傅染想了一下游戏规则,先摇的喝酒的可能性很大,顿了顿,开口道:“你们先。”
盛南辞手臂从她身后绕出来,拿了骰子和骰盒,手腕游动,摇了几下。
骰盒打开,纪生忙上去看,发出失望的语气,“三?辞哥是三,不喝。”
四杯Poitin,爱尔兰烈酒,一杯下肚,必醉的不省人事,纪生就失望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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