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小她一岁,却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真是讽刺的很。
对于傅念的冷嘲热讽,傅染只当没听见,整个饭桌上就只和傅谦山说话。
傅念被无视,心里不痛快,精致的妆遮不住她丑恶的嘴脸,“不过看样子姐夫也不在乎姐姐嘛,连姐姐回娘家都没有人送。”
傅染放了筷子,拿公筷夹了几筷子菜给她,直接把她的碗堆满了。
“傅染!你干什么?”
看她生气了,傅染才放下筷子,冷漠的看着她,语气平淡,“多吃点,这样才能堵上你的臭嘴。”
“你说什么?!”
傅谦山脸色不好,陈美娇忙拉了拉傅念的裙摆。
傅念咬碎了牙,碍于傅谦山在,到嘴的狠话又咽了下去。
“爸,最近公司怎么样?”
“资金链比较稳定,这点你不用太担心。”
傅染笑了下,“还是要担心的,毕竟是母亲的嫁妆。”
一句话,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不好。
“看你,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嫁妆不嫁妆的?薇薇姐离开太久了,肯定也希望咱们一家人好好的。”
“陈姨怎么知道我妈是这样想的?”
陈美娇一愣,傅谦山接下话茬。
“小染,既然回来,就好好的吃顿饭,又是姐妹吵架,又是提嫁妆,提你母亲的,像话吗?”
“爸,您还是一如既往,没出事的时候我是外人,出事的时候我就是家人,算算日子,我回来,十天都不到,我出国四年,您可没想着我,不是我不好好吃饭,是您的家人不愿意让我好好吃饭。”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傅染上了楼,楼下陈美娇夹了几筷子菜给傅谦山,按理说只要傅染和傅谦山弄不愉快,她就该上场做个老好人,她懂事,就衬得傅染不懂事,一贯如此,百试不爽。
“老傅,小染也还小,不懂你的苦衷,你辛辛苦苦的,她只记得她母亲的那点嫁妆,老傅,等她懂事了,就明白你的苦了。”
傅谦山放了筷子,狠狠锤了两下桌案,“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傅染的卧室没有被打扫干净,不知道哪里总是渗出霉味,傅染闻着恶心,天色又晚,回盛家也不行了,索性去了放着林薇遗物的房间。
傅家别墅比不上盛家的山庄,相比之下,傅家的别墅小多了。
二楼走廊尽头,傅染推开门,一阵空荡的气息掩面,里面原本满满当当放着林薇的东西,全没了。
楼下三人吃完饭,傅念上了楼,迎面和傅染碰上。
“呦,姐姐,你还赖着呢?”
在傅谦山不在的时候,傅念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刻薄虚伪,和她母亲一模一样。
傅染没理会她的话,指着里间问她,“我妈的东西呢?你们把它搬到哪里去了?”
“嘁,死人的东西当然是扔掉了,还留着干什么?”
“扔了?你们凭什么动我母亲的东西?”
“凭什么?真搞笑,这里是我家,无关乎我的东西当然要扔掉!”
气焰嚣张,艳丽的小脸充斥着挑衅,只可惜,傅染早就不是四年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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