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徐老板也是人家找上门来才知道这件事,对方是谁我就不提了,后来吉老板挨了打,消停了一段时间。”
沈洛然没想到吉剑欢居然还挨了打。
“不过半年后,吉老板似乎忘了这件事,依然不顾对方身份,对男人特别殷勤。”
“后来她与那位老爷还有联系吗?”
“没有,那家大夫人厉害得紧,在这条街直接扇了吉老板耳光,又当街扒了衣服,后来很长时间,都是这条街的谈资。”
沈洛然皱起眉,考虑这件事与吉剑欢遇害有没有关系。
小多似乎察觉了沈洛然的意思,急忙解释:
“沈主事,这位夫人不可能杀吉老板,事情已经过去快两年,而且当时这位夫人大获全胜,吉老板被羞辱得都不敢出门,这一年与那位老爷根本没有联系。”
沈洛然笑了笑,小多的话在理:
“对,这位夫人确实没有杀害羞辱吉剑欢的必要。”
不过从小多的话,沈洛然彻底认识了吉剑欢,而且更加确定,凶手应该是认识吉剑欢的人。
“人有两面性,只是想不到吉剑欢是这样的人。”
小多说开了,话也变多:
“吉老板那个人很奇怪,只是对身边的非常苛刻,但是对陌生人,甚至这条街的乞丐,杂耍,她都比对我们客气。”
“这是什么心理?”
“所以说很奇怪,徐老板说过,吉老板这个人应该踩着,你对她不好,她才对你好,你对她好,她反倒冷眼对你。”
“那么最近这段时间,吉老板走得最近的男人,是谁呢?”
小多低下声:
“就是沈主事说的金佛寺那个方丈,不过我不知道吉老板居然供了那么多香火钱,说白了,这不是骗她吗?”
小多想想自己拿到手的几文工钱,有些愤愤不平:
“沈主事,你看到了,六千两啊,她苛扣了我们多少?居然都拿去挥霍。”
沈洛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走到窗口向外看。
一位杂耍艺人在不远处表演胸口碎大石,很多百姓围观叫好,沈洛然不禁替他捏把汗。
如今早春,这个艺人已经光着膀子,头发只用头巾缠起,布条做成裤带将裤子勒紧后,他冲人群一抱拳。
他说什么沈洛然听不到,围观群众都在抬手鼓掌。
小多走到沈洛然身边笑着说:
“是郭参郭大哥。”
只见郭参收了一圈碎铜板,让围观两位中年男子试了试他的大石头。
在两个人频频点头认证后,郭参躺到了一个长条板凳上。
他躺好运了运气,将大石块放置自己胸口,几名好信的围观男子一股脑冲过去,对着他心口大石就是一顿砸。
当然,郭参赢了。
沈洛然微笑着转回身:
“怎么,你认识这个胸口碎大石的人?”
“嗯,郭大哥来这条街很多年了,平时就靠杂耍生活,有时他会来讨口水喝,所以很熟悉。”
“你刚才说吉老板对杂耍的人都非常好,是他吗?”
“对,你看郭大哥人高马大,又没娶亲,我感觉吉老板很有意,但是好像郭大哥并没有那个意思。”
沈洛然都惊呆了:
“这岂不是只要是男人,吉剑欢都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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