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圆一直将沈洛然送到偏殿门口,直到沈洛然,钟凡玉,单玉红会和,静圆才施礼离开。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见静圆走远,钟凡玉急急问。
“吉剑欢与静圆关系匪浅,不过吉剑欢遇害,静圆应该不知情。”
“那怎么办?我们还问问别人吗?”
单玉红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再看金佛寺这些方丈,眼睛里都是嘲讽:
“洛然,这金佛寺不干净,如果吉老板和传言一样,我猜她和静圆有那种关系。”
“一定是这样,不过……静圆连吉剑欢失踪都不知道,更不能杀害她。”
“会不会是金佛寺其他人?”
单玉红问道。
“我去问问前殿的小方丈。”
三个人回到前殿,门口的小方丈还在一板一眼认认真真接待香客。
见三个人走出来面带笑容,小方丈低下头:
“三位施主慢走。”
“我见过了静圆方丈,已经约好明日来问卦,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施主请问。”
“我可以每个方丈都问卦吗?”
小方丈明显吃了一惊,急忙低头解释:
“是不是静圆师兄让女施主不满意?”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方丈试着解释:
“问卦前女施主可以选择,一旦祈福诵经开始,还是不要易主为好,这样在功德本里也好为女施主记下一笔。”
这次,沈洛然彻底明白了。
回程路上,单玉红没忍住,还是说起见主持的事情。
“你们知道吗?主持五十多岁,虽然身材魁梧,但是和我祖父一般年纪,天啊,我想不通其他人是怎么回事,”
单玉红气得鼓鼓。
“幸好你警觉,没被他洗脑。”
钟凡玉安慰她,单玉红有点后怕。
“他说我经脉已经全堵,只有疏通才能顺气,才能会把财运带到生意里。”
“一派胡言。”
沈洛然生气。
“还有更气的,主持说我五行带煞,如果不经疏通,以后不但带来厄运,更会让家里人和我一起遭罪。”
“要如何破解?”
单玉红气得鼓鼓:
“当然是由他疏通。”
三个姑娘听到这句话,都很尴尬。
“洛然,如果不来金佛寺,谁知道这里居然这样,我不明白,那些香客都信了?这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啊。”
“信仰这种东西,很容易将人击破,人活一生,什么事都会经历,金佛寺的主持和方丈只是抓住了人的弱点得以利用。”
钟凡玉拖着腮,听着沈洛然和单玉红聊天,眼望车窗外,思绪飘远。
“洛然,你不知道,我见那主持房间里全都是功德本,你说这些女人都傻吗?这种人怎么还在金佛寺生活?”
“哎,确实我们理解不了。”
“你想,疏通经络这种话怎么能相信?不过很多香客还是非常相信,我想想都替她们捉急。”
“有一就有二,我没见过其他方丈,不过刚才静圆已经把我的要说的话,堵得死死的。”
马车踢踏前行,沈洛然一直撩起帘子,看向外面延绵的群山。
吉剑欢尸体被投河,是因为绳索断裂才浮出水面,这说明死者还是在西山附近被投湖。
沈洛然皱眉,西山这么多人,要去哪里找嫌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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