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时间,单玉红从功德殿走出来。
“怎么回事?”
单玉红面露不快咬着嘴唇,沈洛然道:
“玉红,这金佛寺与我们想得不一样,刚才我和凡玉找到了吉剑欢的名字,也看见从僧人寝殿出来一位妇人。”
单玉红立起眼睛,一脸羞愧:
“你说对了,这里居然……”
沈洛然拍拍单玉红的手:
“如果不愉快,不要再去想,我们以后不来就是,不过静圆我要去见见。”
单玉红拉住沈洛然:
“你干嘛?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放心,我现在是刑部主事沈洛然,吉剑欢死了,现在我是案件调查人,你俩在这里等我一下。”
钟凡玉不放心:
“要不明日上衙,让其他主事过来调查?”
沈洛然笑笑:
“你们放心,我是朝廷命官,他们还不敢怎样,吉剑欢失踪已经半月有余,从京城往返怎么也要半日,我既然来了,有必要见见他。”
钟凡玉和单玉红满眼担心,沈洛然觉得很温暖:
“有你们两个,我勇敢着呢,放心等着我。”
沈洛然走进偏殿,小僧人微笑着看向她。
刚才小僧人一直在房间里偷偷观察走出去的单玉红。
有些人第一次来是这样,表面怒气冲冲,其实心里高兴,有些人接受不了,以后再不来。
小僧人见惯了这种场面,听不清三个人说些什么,但是三个人的情形明显是前者。
所以看着沈洛然走进来,小僧人非常高兴:
“女施主,有何要求?”
“还是心口疼这件事,本来想着过几日再来,不过朋友说主持看得特别好,我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沈洛然含羞低下头。
小僧人全都明白了,笑呵呵问:
“女施主是想主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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