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笑笑:
“死者身份还得明日杨仵作验尸出来以后,我才能定论,至于幕后指使人是谁……”
沈洛然看看孟奇,把二皇子三个字咽了下去。
“等我查清楚以后,再告知王爷。”
“嗯,此事不急,刑部案子这么多,沈主事先去忙,我去回秉王爷。”
沈洛然目送孟奇走出刑部,想不到萧晋南那么阴冷一个人,身边侍卫竟如此平易近人。
转身走进问审室,李宽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脸上有怒气。
沈洛然坐在问审室桌案正中,刘越做记录,见刘越已经将毛笔沾满黑墨,沈洛然道:
“李宽校尉,我们又见面了。”
李宽抬起头横白了沈洛然一眼,嘴里发出冷哼。
“李宽,经刑部核查,你夫人严花儿谋杀一案证据确凿,你就是凶手,李宽,你可认罪?”
李宽闭嘴不言语,昂起脖子。
沈洛然嘴角淡笑:
“孟侍卫将你送到刑部,说明什么?说明晋阳王爷已经认可你的罪行,你以为刑部随便找你来问话?”
晋阳王三个字让李宽有一丝恍惚,沈洛然接着道:
“午时前见过你,我便去了晋阳军大营,你看,这是你身边兵士的证词,与李校尉对我说的话出入很大,你说我该信谁呢?”
李宽扭头瞪着沈洛然,眼睛里的悲愤越来越多。
“王爷已经认可你的罪行,将你从晋阳军除名,李宽,严花儿是你结发妻子,在你行军时期照顾家婆,你怎么忍心杀了她?”
李宽听到已经被晋阳军除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我忍心?我行军打仗她却给我戴绿帽子,我从军保家卫国,她呢?和狗男人在一起,坏我名声!”
沈洛然在之前调查中已经了解严花儿生前行径,在这方面,说不耻她不为过。
可是严花儿除了这份感情让人不耻,操持家务,善待家婆,在李宽离家期间,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沈洛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这个女人。
“李宽,在走访中,很多街坊邻居都对严花儿赞不绝口,她从与你成婚开始,一心照顾你和家婆,可是你……经常打她吧。”
刘越手里的一滴墨晕染到卷宗上,像极了此刻几个人的心情。
周义紧盯着李宽,凡事都有因果,一个心思都在家庭的女人,为什么会移情别恋呢?
李宽咬着牙,狠狠说道:
“那又怎么样?做错了事就该惩罚!”
“做错事?一个家,能有什么错事?做菜放多了盐?衣服今日没洗?还是你心情不好,要拿一个女人发泄?”
李宽狠狠瞪了沈洛然一眼,嘴里叽里咕噜骂着人。
沈洛然冷眼看着,轻轻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说说案发当天吧。”
沈洛然从容淡定,缓缓道来:
“当日酉时你离开军营回到家,一定是当头一棒,因为严花儿微隆起的肚子让你陷入崩溃,邻居证明,你们发生了激烈争吵。”
沈洛然看着李宽,接着说道:
“如果猜的不错,严花儿应该是想与你和离,求你放她一条生路,至于为什么等到现在,她想让你安心出征,并且在这段时间,替你照顾好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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