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想必你就是杨伯母吧。”
杨彪睁眼看了一眼刁禅,便继续闭眼养神,“当不得这位公子一声伯母,我来此只为见我儿杨铭。”
“伯母说笑了,我与杨铭乃是结拜之交……。”
刁禅的话还没说完,杨彪冷哼一声,“能与逆子结拜,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老婆子是咋了?是吃错药了,还是内分泌失调?
杨彪接着说道:“逆子呢!快让他出来见我!”
“杨铭正在服侍相国大人,所以让我前来问候你老人家。”
刁禅刚一开口,杨彪便瞪着眼睛,猛地一拍案桌,“逆子!逆子!我弘农杨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不知伯母为何如此大的火气?”刁禅疑惑。
杨彪怒气冲冲地看着刁禅,“替我转告杨铭,从今日起,我弘农杨家将他除名。”
“敢问伯母,为何要将杨铭兄弟除名?”
刁禅还指望以后靠杨铭这条线拉拢杨家,这要是被除了名,杨铭这颗棋子不就没用了?
杨彪怒指刁禅,“董贼暴虐无道,大汉百姓无不恨之入骨,你们如今服侍董卓,日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她说完,一拂衣袖,起身便往外走去。
“伯母,你误会杨铭兄弟了,虽然他现在服侍董贼,不过是权宜之计。”
“误会?哼!你告诉那个逆子,倘若他还认为自己是大汉子民,立刻自裁谢罪。”
杨彪这么一说,刁禅全明白了,肯定是王允之前派来的刺客跟杨彪说了相国府里的经历,杨彪就认为杨铭现在替董卓做事,这么说的话,这还是我的锅。
刁禅连忙解释,“伯母,你真误会杨铭兄弟了。”
“不必多言!你们好自为之。”杨彪怒气冲冲的走出厅堂。
刁禅哭笑不得,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杨铭兄弟,你摊上这么一个母亲,你还真辛苦。
这一天全是糟心的事,搞得刁禅头都有些疼,他便想回房睡个回笼觉。
刁禅刚迈进房门,便看见郝萌正抱着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
两人四目相对,场面陷入尴尬。
“郝将军,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郝萌干笑一声,“我过来找大人,呃,找大人聊聊天。”
“聊天?”
郝萌额头冒出细汗,“对,就是聊天。”
“好吧,但你为什么抱着我的衣服?”
郝萌汗如雨下,“我,这,我,对了,我这不看见衣服脏了嘛,我打算拿出去给你洗洗。”
“多谢郝将军好意了,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刁禅将衣服拿了回来。
郝萌松了一口气,“不麻烦,不麻烦。”
刁禅拿回衣服后感觉到不对劲,翻看了一下衣服,“我裤衩子呢?”
这丢掉的裤衩可是刁禅不习惯下面没穿裤衩,特意自己做了一件,这可是世界上第一条大裤衩!极具纪念意义。
“郝将军,你有看到我的裤衩吗?我裤衩没了!”
郝萌偷偷将怀里的东西往里面塞了塞,额头不停冒着冷汗,“裤...裤衩是什么东西?我....我没看见。”
刁禅在床上仔细翻找着,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一脸怀疑地盯着郝萌,“郝将军,你真没有看见我的裤衩?”
“没,没有啊!大人的裤衩去哪了?”郝萌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着。
刁禅死盯着郝萌,沉声说道:“郝将军,我怀疑……!”
郝萌身体往门口退了一步,冷汗将头发打湿,“大人,你,你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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