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尔舅舅独自来到那座岛里,那些驻守的士兵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
古怪的是西伯尔舅舅这一次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手里拿着一本圣经。温文尔雅,像是一个牧师一样。
白色的短发随风飘逸,眼神有些温柔。线条分明的肌肉不算浮夸,就和那种经常锻炼的普通人一样。
脚步铿锵有力,背挺的笔直的。一步一步的往肖晓曾经来过的那条道路走去,猩红的花朵摇摆着,好像欢迎着客人一般。
不知道走了多久,跨过了浓密的深林,跨过了静谧的河水,跨过了炎热的沙漠。
来到了一座祭坛前,它早已破旧不堪,时间把他雕刻的不成样子。
“我来了”
西伯尔舅舅冷冷清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场地里,荡起了些许回音。
“有什么事情?”有个人从黑暗里走出来,但在温暖阳光照耀下阴影还是没用散去。
就像是带着一层面纱一样,声音有些沙哑,让人不能的有些不喜。
“差不多了吧”西伯尔舅舅没有看着他,而是目视前方。
那只黑色的乌鸦再次出现了,在白色的世界里看着有些突兀。好像白纸上唯一的污点一样。
“是的,我们目的是一样的。弱懦的西伯尔。”
西伯尔舅舅不在回答,真是笑了笑。或许是自嘲吧。
“我一直好奇你的动机,为什么会有人为了一个承诺付出一辈子。”那个人不依不饶的问道,好像喜欢看到西伯尔舅舅难堪的样子。
“你们也不是吗,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君主,在这里无尽的岁月。”西伯尔舅舅讥讽的说道。
“哈哈哈”那个人笑了笑“没办法,有个笨蛋拉着我吗……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了,难道让他送死我一个人独活吗?”
“那也太孤独了吧……”西伯尔舅舅莫名其妙的说道。
“是啊,太孤独了。”那个人回应道“我们早就习惯了孤独,毕竟我不是一个人,西伯尔。”
他好像在说明着什么,西伯尔舅舅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在让我去一次吧”西伯尔舅舅的语气再一次温和下来。
“那些都是虚幻的,你无法改变过去。”那个人提醒道。
“我知道”西伯尔舅舅淡淡回应道。
“那好吧,那种感觉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体验?”他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只有把伤疤刻在骨子里,我才不会忘记啊……”西伯尔舅舅揉了揉脑袋,有些疲惫的蹲坐在祭坛上“开始吧。”
“好的吧,祝你好运,虽然没有危险。”
真是奇怪啊,那个人在心里想到。明明那么难受的经历还是要重复体验,要是自己就回把他从记忆里抹去。
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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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前离开这栋房子。”
看起来有点像恶作剧,但西伯尔却有些慌乱。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古怪,古怪到让他有些草木皆兵。
空气似乎变的有些粘稠,汗水不自觉的从身体里渗出。就像是刚刚淋过暴雨的感觉,湿漉漉的。
西伯尔放下了警告的纸条,快步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顺手还拿起来桌子上不知放了多久的黑面包。
为了寻找阳若宁他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身体已经有些顶不住了。
燕麦做的黑面包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下有些干巴,刺的邓曙的喉咙有些痒痒的。
休息了一整后西伯尔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看了看手腕处的机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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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对于西伯尔来说并不少见,毕竟孤僻的人总是容易成为攻击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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