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阙却是猛的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苏颜沫很想把他随手甩开,但是这会有佣人在,她还是得稳‘人设’,而且……
“你的手心有点烫,发烧了就让私人医生过来吧。”话落,她正想让佣人去叫私人医生,司南阙直接地制止了她,“送我回房间。”
苏颜沫:“?”啊哈?她有没有听错?他要她送他回房间?
“我让佣人送你。”他不会真的以为她会留下来住在这里吧?
司南阙却是硬要她送,用着只有二人听到的话语说,“稳住你的人设,司太太。”
苏颜沫:“……”
“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想他多想什么。”司南阙觉得自己身体燥热的更加厉害。
他一个二十七八,血气方刚的男人喝这种东西本来就很奇怪了,加了量的……
他需要一个冷水澡。
一句爷爷身体不好,苏颜沫想了想还是退让了一下,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扶着他上去。
司家老宅这里一直都有他们的房间,但是与他隐婚两年,她和他其实没有在这里留宿过一晚。
进房门,开关打开,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房间是以灰白为主调,地板带着木质的光滑,低奢,床是KING SIZE的大床,床单浅灰。
整个房间还是以司南阙的男性喜好为主的。
苏颜沫想要松开他的手,却觉得司南阙有点不对劲,他身体摸起来有些在发烫,“我叫医生过来。”
司南阙再次制止,“不用,我没事。”就是全身开始有些冲动的燥热。
但不是被下药的那种猛烈,就是补得太过了。
他摸着她的手,只觉得冰凉入骨,舒适感让他不自觉地微微轻吟出声。
苏颜沫抽回手,退后一步,背部直抵在门板上,眼神带了丝警惕,“司南阙,你怎么了?”看着怎么像被下了药一样?
司南阙只觉得全身都有燥动因子在尖叫,尤其喉咙处,像有股火要喷出来一样。
被束缚住的喉结让他只想扯开那该死的束缚,他抬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立马从一个矜贵严肃的男人变成带了慵懒闲散的浪荡少爷。
苏颜沫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他在干嘛?
司南阙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舒服一些了,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呈壁咚的姿态看着眼前的苏颜沫。
“颜颜……”
等等,颜颜?这个称呼他也只在司家人跟前装着偶尔叫一下而已,私底下,他和她都是不熟的直呼彼此全名的。
当然了,因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所以直呼全名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司南阙……”苏颜沫忽地想到什么,“刚刚喝的炖汤有问题?”
“爷爷……估计是心急了。”司南阙俊逸清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的气息喷簿在她的脸上,“我们……”
“我们离婚了。”苏颜沫一手伸手,直接地顶在他的胸膛,脸色严肃,“你再靠近一点,就属非礼范围了。”
“那我要是非礼呢?”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这到底是什么汤啊。
再加上一想到她身上的冰凉,他觉得自己有点不想忍。
对,不是忍不了,是不想忍。
就是想趁着这个借口,与她亲近一点。
司南阙觉得自己也是疯了,他跟她隐婚两年,对她没正眼瞧过,更别说什么非份之想,只当她是个摆设瓷娃娃,她甩离婚协议书过来,却一下子让他注意到了她。
“我自己的老婆,我亲热怎……”么了。后面的话他没有机会说出来。
因为苏颜沫用现实告诉他,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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