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这是他地婚礼,他想怎么搞都随他。”
孙娇娇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小眉毛下跳动,十分生动暧昧。
井甘好笑,瞥了她一眼,“笑什么。”
孙娇娇摇摇头,“婚礼向来都是新娘更加紧张,斤斤计较,渴望完美。没想到到你们这却是颠了个个。”
井甘扬了下脖子,带着自得又自信的语气扬眉道,“那是因为我够有信心,相信阿兰真心喜欢我,相信我们将来会过得很好,所以不需要这些外在的事情来表示什么。”
孙娇娇半懂不懂,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
井甘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有些女孩子追求婚礼形式的风光、完美,都是为了给别人看,让别人觉得她嫁地很好,婆家对她很看重,这既有人人不可避免的虚荣心在里面,有些也是不自信的表现。你可听过一句话?越是缺失的东西反而越在意。”
如京城百姓们意料的那样,大长公主之子与井大学士的婚礼空前隆重。
光是宾客阵容便是前十年后十年绝对比不的豪华,因为皇出宫亲至。
皇都来参加喜宴了,满朝文武谁还敢不来?
不管有没有得到邀请的,全都往大长公主府前凑,整个大长公主府前所未有的热闹。
平日大到空旷的府邸,第一次塞满了人。
王澧兰今日心情大好,红光满面,不管以前有没有交情有没有恩怨,凡是来贺喜的全部来者不拒。
到时辰出门结亲时,那队伍自也是隆重地无话可说。
全京城的贵公子几乎都聚齐了。
而井府此时也是一番忙碌、热闹的景象。
孙小娟带着井文松几兄弟在前院待客,香巧、萧千翎几个女眷则在井甘屋里陪她说话,帮她捯饬妆发,又忙碌又喜庆。
最淡定的反倒是井甘这个新娘子。
她只要安安生生坐在梳妆镜前即可,任由梳妆嬷嬷、全福人进进出出的忙活,面前摆着几碟子点心,悠哉哉地吃着。
萧千翎见她吃了一块又一块,像吃瘾了一般,一点不节制,毫不客气地打开她又要去拿桂花酥的手,将几碟子点心挨着撤走了。
“只是让你垫吧一下,没让你吃得肚子溜圆,也不怕把婚服撑破了。”
井甘可怜兮兮地瞧着那被端走的点心,伸出了尔康手,可惜没能挽留住。
“几块点心就把婚服撑破了,那婚服铁定是被拿错了.”
萧千翎无奈地白她一眼,仗着井甘这会动不了,以下犯地挠了一下她的痒痒肉,把井甘弄得身体一缩,咯咯笑出了声。
“婚礼前能少吃就少吃,能瘦一点是一点,这样婚服穿着才好看。我成亲那会头天晚就开始不吃饭了,到成婚第一日早才吃了第一口。”
“那洞房花烛夜你怎么熬过来的?”
萧千翎面颊飞过一抹红霞,“有什么熬不熬的,良人在侧,早记不得饿了。”
井甘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有情饮水饱嘛,懂。不过我的话还是先保命要紧,毕竟我还没达到你的境界。”
萧千翎知道她又在打趣自己,不好意思地捶了她一下。
萧千翎以为的娇羞拳落在井甘身就是一记铁拳,龇着牙不停揉被打的胳膊,指定青了。
井甘腹诽,也只有她家尚野能承受的住她的娇羞了。
这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