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二气聚则万物有形,气散则为无形。”邢现紧盯住定格在空中的双剑,眼里白光闪烁迷离,以元神为引不停下达解体意识。
过了片刻后他引动喉咙叹息出声,撤回庞大神识任由双剑飞回主人身边。
“掌控阴阳二气不需要修为多寡,重要的是对天地阴阳的感悟,要做到这点非一日之功能成。好在刚才通过实战演练对原初妙法有所感悟,这趟算是不虚此行。”他拧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恍然低声自语。
明白了这点关键原因后,邢现打算不再陪这些人玩了。
他随手弹飞又两把飞剑,念在原初妙法有所小成高兴之余,当即平静出声道:“宝印山那些人百般欺辱在下,阻我报家仇实属死有余辜。而在下与诸位本就没有深仇大恨,现在离去者可既往不咎。”
“咯咯咯,小弟弟你先前的凶猛劲去哪了,莫不是开始感到吃不消?真是没用的银样镴枪头。别急再接诸位道友几剑,事后姐姐亲自为你宽衣上膏药疗伤。”以为邢现临近力竭,富态中年妇女忍不住出言讥讽到。
听到此越发不作掩饰的淫言荡语,邢现瞥向富态中年妇女,她也不惧反抛了个媚眼。
“看来为了凑齐三十六位陆地神仙,它们邀请的不止是三清门人。至少这老太婆的行事作风,绝不是道教门人所提倡。”由于先前也曾出言揶揄过对方,这次算是扯平了。
邢现摇头不再过多关注她,身形一晃间闪身出现在剑阵边缘,就要驾驭遁光破空远去。
对方背靠三清祖庭,人才辈出,如雨后春笋杀之不尽。
而他家中还有母亲,身边有顾承诚和修为还是筑基中期的韩劳模,不宜树敌过多。
“此僚已然力竭,诸位快拦住他!”
可谁知道邢现避战行为,却被众人误会成不敌狼狈而逃。当即无数飞剑头尾相衔凝成股剑龙,搅碎十里虚空,紧追其后把他全身上下团团困住。
“你此时若是肯诚心向宝印山驾鹤仙去的诸位同道叩首悔过,再自封法力束手就擒,老夫可力保你不死如何?”这时头发花白的老人上前一步说到。
他之所以要邢现叩首,不是为了存心羞辱与人。
而是修仙者不跪天地,只跪父母高堂。如果是三清门人,还需要跪三清祖师。
现在邢现如果能识趣下跪认错,不管他是否出于真心,至少态度必须要做出来给众人看。
不然老人力保下他,别人难免会有微词相向。
“张老先生这是为何?在下一开始从日月潭赶来就是为了诛杀此僚。现在您又说不杀了,莫不是存心戏耍在下不成?”老人右手边有中年阔嘴长须男人不悦质问。
“余鲶道友说的没错,此僚犯下滔天大罪,早已不可饶恕理应就地击杀以儆效尤。”
“张老先生您虽德高望重,但此举有失偏颇。若是不能给诸位远途而来的道友一个满意的理由,请恕我等不能答应放人。”
又有几人出声质问,言语间对老人多有不满,不赞同撤阵放走邢现。
“此子年轻冲动犯下大错,但念在孝心可嘉又是天仙好苗子,所以老夫打算将他关于昆仑山底禁足百年以示惩戒。”老人缓缓说到。
“昆仑!张老先生您打算让他去那鬼地方做守门人?”
“哈哈哈,若是让这小子去当守门人,与杀了他没什么两样。在下赞成!”
“……”
老人一提及昆仑,在场所有人除了邢现之外,皆是闻之色变如临虎狼。
“哼,不能亲手为师妹报仇真是便宜这小子了。不过也没关系,不能向他报仇,找上其家人亲朋也同样解气。”富态中年妇女不满冷哼说到。
“你说什么?”就在众人忙着争论时,在一旁好暇以整的邢现听到最后那句话,脸色骤然间冷了下来。
“哦忘记和小弟弟说了,姐姐与慕云师妹师承江相一派,对你来说算是意外之喜吧?”富态中年妇女冷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