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这条宽阔的大街上,大包小包里面装满了食物,书籍,衣服,化妆品等物件,当然,也少不了一本越南词典,还有一本英语词典,这本是给婉娅准备的。两个金发男子扛着这些包,一个越南少女走在最前面唱着她家乡的歌。
他们就像看不到旁边有人似的,唱着各自国家的民歌,即便是听不懂互相的语言,但也可以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来他们很开心,就像是一群无忧无虑,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青少年一样。
凯尔高兴的说:“我仿佛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我父亲把高尔夫球打的老远,然后我和我姐姐争着去捡,那可真是一段开心的童年回忆啊。”
塞拉说:“凯尔,你知道吗?我并非是因为喜欢婉娅,不,我确实很喜欢她,但是那是一种作为朋友的喜欢,而不是异性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怎么了”凯尔为塞拉又提起这件事而奇怪。
正在开心的一边跳一边唱歌的婉娅看到两人静了下来并开始交谈,她也很乖巧的停下了吵闹的行为。
塞拉说:“确实,我是在赎罪,为我曾经犯下的错误。你知道吗,在北部湾事件之前,在肯尼迪当总统的时候,至少我可以肯定,在这个时候,美国就已经派很多士兵到越南了。至于再往前的艾森豪威尔总统,我就不知道了。”
凯尔因为塞拉的话感到有些奇怪,便问:“但是,你说这个做什么?我觉得这件事并不会影响我们。”
塞拉心事很重的说:“不,那就是我噩梦的开端,你知道吗,凯尔,这也是我很讨厌美国士兵的一个原因。”
“你怎么了?”凯尔担心的问,婉娅也很担心的看着塞拉。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在很多时候都很无能为力。”塞拉摇着头叹气说,“在我刚来越南当记者的时候,我就发现,在越南的美军就有数千之众。这是一个可怕的回忆,当你站到我的角度来看的话,你就会发现问题所在,你也会像我一样。”
“我们是朋友,兄弟,你要试着相信我们,我,和婉娅。”凯尔被塞拉的样子吓到了,凯尔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塞拉了,但是毕竟他们一共也才认识一个月而已。
婉娅看到两人似乎在说一件很重要很严肃的事,便自觉的站到了一边。
塞拉说:“你会明白的,当你站到我的角度来看的话。我刚到越南的时候,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一个小记者,跟着那个该死的美官带领着的南越小队,为了建立战略村而去烧毁村民的茅屋的时候,天真的我还以为他们当时是去搜索没有迁移到战略村的村民呢。然后我们发现了一个越南女孩,她的年龄就像婉娅一样,我以为那个美官会像书里写的那样友好的同她打招呼,然后亲吻她的手,结果却是那可恨美官把她给nn了!我本以为美国是来拯救越南人的!那个时候我的信念就彻底崩塌了!最可恶的是,那个美官没有几周就退役了!他居然还安然无恙的回国了!这可真是一个十足的笑话,凯尔,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你你说的是真的”凯尔为塞拉有这种经历而感到惊讶。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编一个故事难道就是为了向你解释我并非喜欢婉娅吗?”塞拉因为生气而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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