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山曙光峰并不是只有那几个打斗的家伙。还有一伙人正懒散的坐在一块石头背后,躲避着刺眼的阳光,絮絮叨叨的吵个不停。
“当初在酒馆不是说好了分开行动,我负责暗杀和情报么,怎么又聚到一起来了。”这个声音尖锐,阴阳怪气,听上去就像是所有人都是欠他无数个金币一样不可一世。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个哑巴。”这一个声音则是怨气十足,还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累坏了。
“是我们低估了咕噜山的实力,两年前的失败虽然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但是我们大意的认为咕噜山会一直故步自封,今天我们见识了他们一直在进步。”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情绪,冷冰冰的,像是黑夜里的一把尖刀,就等着插进猎物的胸膛。
“嘿嘿嘿,再进步还不是被我们给破了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充满着不屑。
“哼!说的好像跟你有很大关系一样。”喘气的那位立马送上打击,似乎是冤家对头。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我们需要冷静下来……”平淡如水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像是这三个人当中管事的。
这三个人便是之前在不醉酒馆里布阵施法的黑鸦头目,此刻他们也在咕噜山的曙光峰上,探讨着之前的行动。
“看在蛮泰大陆高傲者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格斯。”气喘嘘嘘的胖子,那位黑炼金鄙夷的说道。
“说的你好像能把我怎么样似得,我也看在贾尼大人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格斯巫师伸出一个兰花指,此刻他的声调变得很尖很长,像是一个女声,尤其把那个你字,音拖的老长老长。
“哼!”胖炼金闷哼一声,不再与那位叫格斯的巫者计较。
“我们本一直分开行动,但对方用置景术又将我们聚到了一起,相比于两年前对方的置景术又有了提高。”那位叫贾尼的蛮泰人继续说道。
“两年前的惨败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格斯巫师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法杖,“我最亲爱的乌木杖就是在这里断的,这种痛我可不会这么轻松忘记。”
“哼!”胖炼金依旧喘着气,对格斯巫者的话再次表现出鄙夷的神色。
“姆姆格你先歇会,破这个阵不容易,一会还需要你的召唤物线偶。”
“哼,可惜这座山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灵力可以吸取,要不然老子早就恢复精神力了。”姆姆格气喘吁吁,心中愤愤不平。
“我们就是为这死气而来,大头目的最终目的我们可不能忘记。”
“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可呆够了,这么多年我和贾尼大人潜伏在这里简直是煎熬,如果不是这次的任务,我都不知道贾尼大人就是我们黑鸦的一员呢。”格斯巫师又换了一个腔调,他的音色变来变去,一会男声一会女声,奇怪的很。
“任务要紧,这次我们不容有失。”
“我能感应到那隐身斗篷,那个公子哥在不远处,我们要不要直接就去把人夺回来啊?”格斯声音又变成一个孩子,咨询着同伴的意见。
“瑞德已经到达,刚才的邮鸟送来的讯息我还没来的及看。”贾尼伸出手轻轻一捻,掌心突然多了一只小的可怜的飞兽,叽叽喳喳叫唤了一阵,又从贾尼的手心飞走。
“这是……”听完那个飞兽的叫唤,格斯巫者眉头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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