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那十数位侍卫回来了吗?”
广父听到这儿子的问话双目含泪,傻,是真傻!都说了族长参与的事件了,那消失的人肯定是被杀了。
广云皱眉凝思:“父亲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广云:“那为什么那族长只杀了侍卫却没有杀我,而且支之公子的随从也一人未被杀,还有那族长仅仅是巫祀的修为,连父亲您的修为都不如。”广云问广父:“父亲能在相隔的房间内,如此干净利落的杀死十数人而不被隔壁的人发觉吗。”
广云再次说:“尤其是这些人分别住在不同的房间,相邻的人中修为又是不弱于族长修为的人。”
“您不觉得有异吗?”
广父原先看笑话的心思已经在广云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就收起来了,转而是认真,思索片刻他自认他无法做到广云说的那般干净利落的杀人而且不留丝毫痕迹。
更何况,隔壁的不远处还住了几个修为绝对高等级别的巫者。
与那一行人见的一次面的时候,广父一眼就看出了那白发随从的不简单,初次之外便那叫林郎的随从也是不简单,便是那个手持利剑的剑者都很不简单。
开始的时候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主子,看起来简单不过是个孩童,但一旦将目光放到那孩童的身上,他竟然有一种这孩童才是这里面最深不可测的存在。
这实在让人震惊。
想到不久后即将发生的事情,广父一改往日冰冷,很是热情的留下了几人,决定观察一日再说。
广父此时很是赞许的看着儿子,广云虽说心大了点,但某些事情上却比很多人都要细心。
这也是广父对广云放心的地方所在。
总归傻的不是很彻底。
“为父确实无法做到。”
父子两人为此想了一夜。
而此时与两人一起纠结这个事情的并不是只有他们二人,干支之也一路都在思索这个问题,然而始终是无解。
广云的侍卫到底去了哪里?
干支之几人正在吃早饭,吃完后她们便准备告辞了就在这时却听到了一个能响彻整个广府的惊慌声音。
“族长!不好了!”
身穿墨绿色袍子的小厮满头大汗的跑进正厅内,广父很是淡定的询问:“怎么了?”
“是!是广寒长老!快要不行了!”那小厮原本也是处事冷静的人,可此时他的声音依旧在发抖。
广寒长老可是族长以下的第二个巫祭,这要是去了,他广家实力可就等于下降了一半,在这如狼似虎的沙漠内,这可是一不小心就灭族的危险变动因素,怎能不急,怎能不慌。
这一下,整个大厅听到都为之一静,广云下意识看向中央的父亲,果然父亲也坐不住了。
“发生了何事?”
“小人不知,广寒长老是在城门外被发现的,现在已经是神志不清,族中的医者已经赶过去了,但,但是说!长老也就今天的事了!”
再顾不得其他,广父大步迈向外面,对着身后的跟着的小厮一声怒吼:“还不快在前方领路!”
虽说平日里父亲对下人不近人情,但却从不曾如此怒吼过下人,可见是心里已经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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