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靳言走进战场刚砍死几个黄巾兵时,身后的臧霸一只脚踩在被刀砍的奄奄一息的黄巾力士劝降道:“你们的首领已经伏诛,不要再负隅顽抗,现在缴械不杀,”
那些黄巾兵听到臧霸的劝降一个个目光向他看去,在看到臧霸脚下自己的首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首领。
本来就不高的士气直接跌入谷底,一个个丢下武器,宛若战败的老鼠,慌忙的向四处逃窜。
见到此状,靳言对自己的士兵挥了挥手,那些士兵接收到靳言的手势,一个个从地上捡起黄巾兵丢下的武器,向这些四处逃窜的黄巾兵追去。
顿时,整个战场上一下变得空荡无比,只剩下靳言臧霸和一个奄奄一息的黄巾力士。
臧霸架起脚下的黄巾力士来到靳言身边“主公,如何处置此人。”
靳言没有立刻回答臧霸,而是半俯着身子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头破血流的黄巾力士
“我手下的将士虽然不是赫赫有名,但说剿灭你们这些黄巾兵还是轻而易举。”
“还有即使我打不过你,但我的猛将杀你如杀鸡,我不知道你猖狂个什么劲。”
“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平定黄巾之乱,不过你应该看不到了。”
那黄巾兵听了靳言的话后,强撑着,昂起头颅,睁开双眼,准备回怼靳言。
可回怼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感受到黄巾力士异动的臧霸双手松开,狠狠的对他的屁股来了一脚。
直接把黄巾力士踹倒,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的黄巾受到臧霸一脚后,直接脸庞摔倒在靳言的脚下,无比狼狈。
靳言看到脚下的黄巾力士后,不再给一点眼神,吩咐着臧霸说道“先把他找个铁笼关起来,等有时间了审讯他,尽量多从他嘴里审讯出几个黄巾营地。”
“是,主公”臧霸会应完靳言,就把拽起靳言脚旁黄巾力士的衣领,想拖死狗一样向村内走去。
臧霸在去上村子里找寻铁笼关押黄巾力士的同时,靳言也没有闲着,靳言把地面上受了轻伤的自家将士,一一扶起。
在靳言环顾战场,统计完战损后,脸色凝重,这一战靳言的士兵死了四十一个,重伤二十九个,轻伤七十一个。
轻伤还好,都只是皮肉伤,养个一两个月就好了,而受了重伤的士兵几乎都被判了死刑,必死无疑。
那些受了重伤的士兵不是断胳膊少腿,就是内脏被捅破,而且这些士兵的伤口上都多多少少沾染了沙土,伤口已经感染。
而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伤口感染的下场几乎等于判了死刑,除非现在华佗在此处,但是显而易见的华佗并不在此处。
“哎,这或许就是战争吧。”靳言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可还没等靳言来得及悲伤。
去村子里寻找铁笼关押黄巾力士的臧霸脸色铁青的走到了靳言身边,吞吞吐吐,逻辑混乱,语言不通的说着“主公,黄巾,黄巾!这些黄巾居然!他们竟然!”
靳言听了两句臧霸前言不着后语的话后,打断了他沉了沉声问道:“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
“哎!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带主公你去看吧”臧霸长叹了一下,转身向村内走去。
靳言听到臧霸说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有逼问他,毕竟平时的臧霸并不是话都说不清楚的人,现在这样前言不搭后语,肯定也是遇到了令他震惊之事!
就这样靳言跟着臧霸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木屋门外,刚走到门外,浓浓的血腥味往靳言的鼻子里钻。
打开大门走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象,直接让靳言干呕胃酸。
院子地面上流满了鲜血,马棚下的房梁上挂着四个铁钩。
那四个铁钩上挂着四个咽了气的人,同时这四个人的尸体的肚子都被划开,心脏和脾肾,在旁边的一个烧干的铁锅里扔着。
眼前的一幕幕,很清楚的告诉了靳言这是怎么一回事,黄巾军在此处啖人肉。
虽然靳言上辈子历史的是时候又听说过汉灵帝时期,“河内人妇食夫,河南人夫食妇”
但眼前的那一幕还是让靳言内心和肉体无法接受,内心不寒而栗,肉体一阵阵胃酸攻击着靳言,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的靳言,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在靳言放声呕吐的同时,突然看到悬挂尸体的脚下的茅草地,有一道道微光闪烁,同时传来了一阵阵的铁链声响。
发现异样的靳言,顾不上自己的恶心走上前扒开地面上茅草,这不扒开不知道,一扒开吓了一跳。
茅草下出现了一个的大木笼,每个木笼里都有着四五百个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的百姓。
在靳言扒开茅草后,下面的百姓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一个个的身体瞬间打了两个寒颤“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求求你不要吃我,”靳言听了这个下面百姓的话更加确认了他的想法,这些黄巾军就是在此处啖人。
想到黄巾啖人肉的靳言就很愤怒,虽然啖人肉这种事情在古代可能很常见。
但身为二十一世纪青年的靳言,这种事情是他不想见到,不想知道,不允许发生,不允许存在!
他不要,他不想,他不愿意,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而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只有解决乱世,让所有的百姓吃饱喝足。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靳言要做到的是解救这些百姓。
所以靳言先是把愤怒的心压下,然后脸带微笑的说道:“吾乃东海郡靳家家主,靳言,我不是黄巾兵,不会啖人肉,这里的黄巾兵已经被我消灭,我现在就救你们出来。”
靳言话音刚落,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臧霸拿着大刀,狠狠的劈断木笼的顶部。
劈断后,从院子里找到三四个木梯,放入其中,放入其中后,晋言和臧霸一个个从上面搀扶着这些流民爬了上来。
忙碌了半个时辰后,靳言和臧霸拉上来了五百多名流民,解救出来的流民都在院子伤心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