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街道的路灯闪闪发亮,不一会儿便熄灭了失去灯光的街道一瞬之间被黑暗侵蚀的一干二净。冷风吹过反复地摇摆着街道仅剩下的几颗小树,树枝被冷风拍打的唰唰作响。
但在某处的大楼的楼顶上,有一丝火光却在隐隐跳动,一缕温暖的白烟缥缈着仿佛是黑暗中仅存的光芒。
伍迪坐在油桶上神奇黯然的抽着烟,虽说自己会抽烟但没有太大的烟瘾,可是最近心中总是闷的慌
两次的病毒暴走都失去了意识,从旁观人表述的实情来看,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令人折服的压迫感。
第一次病毒暴走,伍迪失去了与黑迪的交流,甚至再也回不进去那个黑漆漆的空间里,内心世界建立起了圆形的阁楼,以及建了一扇黑色的门与迪隔绝,门外还有黑狱把守,自己不得靠近半步,否者立马给黑狱刀光剑影砍死,除外之外就是门上贴了张黑迪的告示,大意就是叫自己别来了。
第二次病毒暴走,阁楼内又出现了一扇新的门,白色的门与一旁的黑色门恰恰相反,左黑右白黑白无间。最骚的是白门的门框上拉上了封条,门外还立了个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正在施工,请勿靠近,后果自负。”还有一个,黑色的小人铲泥沙。
黑色的门有黑狱把守无法靠近,白色的门虽然没有东西把守,却有一股神秘力量将其阻隔在外,强行闯入你就会被那股力量硬生生撕扯至死,感觉两者的疼痛都是真实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好像自己真的死过一样
伍迪的脑子也不知道用什么装的,想通过这种方法来锻炼自己的心智,反复的折磨自己死亡,觉得这样就能麻木、坦然的面对死亡,可当自己真正想去尝试的时候,死亡的气息缠绕自己身上时,伍迪害怕的离开了。
其实真正让伍迪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份,从小到大也就是自己被老头子领会孤儿院后,自己从来就没有思考过,自己的爸妈是谁?他们为什么丢下自己?
老头子说自己爸妈工作的实验室发生了,b现场只有自己一个人存活了下来,小时候的自己没有一丝半点的难过和哭泣,觉得觉得无所谓
但只从来了里世界后一直到现在,伍迪开始慢慢在意自己了,黑迪、嗜酒如命的师叔、父亲伍凡、零碎的走马灯记忆,以及魔道黑狱罪,我是谁?我在哪?里世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第一次病毒暴走后,大脑总是反复的回响着这几个问题,又回想着这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
“真的快要被自己逼疯了”伍迪两指夹下香烟,仰着头望着乌黑的夜空,缓缓吐着烟圈。
身后的楼梯口,龙哥满脸通红醉醺醺的靠在了门框上。“哎你怎么还没睡啊”
伍迪低沉的回首瞄了瞄,“哦原来是龙哥啊”
龙哥颠颠晃晃的走来,递了一瓶东西给伍迪。“把我打开一下”
伍迪接过瓶子摸黑一看,“我擦解酒药?”又惊又喜的伍迪按照瓶子要求的剂量倒出药片,迷迷糊糊的龙哥一口把手中的药片吃下,随后拍打胸口强行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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