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贫道说过,我的事,你不用管,为何不听呢?”吕岳暴怒道。
“师弟,一人独行,扛起人族担子,不觉得累吗?眼下这方天地,圣人才是执棋者,你我不过棋子尔,为何要在圣人的底下,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今日在出现着洞府世界中。不觉得好笑吗?”
沧海冷漠无声,转身看着青筋暴露的吕岳。
“师兄,贫道再次警告你一下,人族事,你不用插手,贫道事,你不用管。”
“师弟,你看这幅模糊的石雕,人族供奉蜘蛛神,乃是以血肉之躯,祭祀,换取洞府世界的和平。人祭祀自己,换取千年来的和平,这也是你内心抹不去的悲痛吧。一方面,期待人族推翻自己设下的陷阱,一方面有助纣为虐,以同胞为食。”
沧海摇了摇头。
真是矛盾的一生!
沧海的话,如一把匕首一般,深深的插在吕岳的心头,这是他不愿回忆的尘封往事。
“师兄,为何你还是如此的讨厌。”
吕岳身形暴动,青筋暴露,原本平和的脸上,瞬间变化如神魔,额头之上,十只妖异的绿目,身后伸出只毛茸茸的漆黑的巨爪。
倾斜而下,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沧海。
“师弟,斡旋造化之术,虽然是无中生有之术,从根本上改变事物的本质,可人终究还是人,妄想成就魔神之躯,终究人族的根基,还是有些薄弱啊。”
沧海抬头,望着吕岳的变化之术。
人族不愧为万物之灵长。虽然自身根基薄弱,可还是可以利用人族的信仰,精神,取代逝去的混沌魔神。
“师兄,小心风大闪着舌头,你也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王。有何能耐,在贫道这里指手画脚。”
吕岳吞吐着叉的舌头,一滴滴的粘液,滴落在青石板上,瞬间被灼穿。
沧海小心的躲过滴落的粘液。
恶心!
“王,他奶奶的腿,老子是上古巨鳌,不要混淆贫道的血脉。”沧海竖起一根中指,阴狠的说道。
还是欠收拾!
他这样风流倜傥,软饭硬吃的帅小伙,怎么可能和王是同一个物种,这是污蔑,赤裸裸的嫉妒。
“上古巨鳌,东海之上,蓬莱三岛下,还有几只巨鳌,在深海铁索的束缚下,浑浑噩噩的托着它们,不知道飘向何方。”吕岳不屑道。
“你是想打架啊。”沧海冷漠一笑。手中浮现一只铁鱼竿。腰间斜跨一个紫竹篓。静静的望着插在屋顶的吕岳。
“是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天仙,还敢和贫道争锋。”吕岳吞吐着舌苔,斜意盎然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窃神者,该诛!魔神者,该杀。”
亵渎神灵者,该死!
沧海手中的精铁鱼竿,甩出一条红线,划过空气的波澜,倒挂的吴钩,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吕岳迟疑的躲避,飞来的鱼钩,身上一股悸动,飞快的攀爬着墙壁,口中,吞吐出一张白色的巨网,封锁鱼钩的进攻路线。
“师弟,贫道的鱼钩,无视空间的障碍,还是认栽吧。”沧海轻轻的抬起精铁鱼竿,轻轻的一拉。
鱼钩,勾动着空间的涟漪,一头穿插在蜘蛛身的菊花上。轻轻的一拉,吕岳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痛煞贫道。沧海你不讲仙德。”吕岳捂着菊花,跌坐在地上,扭着屁股,冰冷的注视着沧海。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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