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抬手,颇为豪气的抹净了嘴上的血迹,抬眸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喑哑出声:
“都说了,有什么事--我担着!怎么,信不过?”
最后一句,语气颇为不锐。
笑话。
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她岂是那等说话不做数的无耻之辈。
技不如人,输了,她认。
话说完,也不管那二人怎么想,直接领着珍珠就回了东莞斋。
东莞斋里,珍珠抬步就往房间里冲。一阵翻箱倒柜,将那日王爷赏的伤药全都拿了出来。
那些个瓶瓶罐罐净数被她捧在怀里。
“小姐,快快快--”小丫头莽莽撞撞的跑过来,急匆匆的。
差点被门槛绊倒。
戚容被她这幅样子给逗笑了。
其实她没什么大事,真的。
经过这一路的修养,先前身体的那些不适,早缓过来了。
原先吐的那一大口血,自己也是才明白过来,不过就是心脉处的一团瘀血,吐的恰到好处。
非但无弊,还有利。
于戚容,有大大的益处。
心脉通畅,脸色也恢复了原本的红润,精气神甚至更胜从前。
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
“小姐,你要真想出府看望小少爷,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珍珠欲言又止。
戚容一听,来了兴致,抬手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委屈小姐,丢下大家闺秀的架子,学着齐大人翻墙。”
珍珠一口气说完,脸涨的通红。
戚容笑了,这有什么难的。
抬手在珍珠额头‘嗵嗵’的敲了几下,“有这法子,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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