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想不出所以然，他看向曳胖子与尨吩咐道。

既然想不出，那便不用多想。

那日在竹苑，他把所有事情没有一丝隐瞒的告诉了恩师，包括自己的不解、猜测。

恩师的一段话让他受益匪浅。

“无论是敌是友，战场，都是用实力说话的地方。即为将，长胜则无惧。”

既然想不出，那便不想了。虽然自己的五百骑还在进步阶段，但好在赵国战场，秦国依旧是优势。

也许，对方真的想趁这个机会提拔自己呢。

乘着这个机会转正。

这也说不准，不是吗？

......

然而很快，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墨明白了，自己还是想得太美好。

“你们听说了吗？那五百骑要战场了。”

“听说新兵营那五百骑接到命令，要去赵国战场。”

“嘶，这是怎么回事。让五百个十四岁的娃儿去战场，这不是送死吗？”

“可不是，指定十个人里活着一个回来，就不错了。”

......

第二天，无论是新兵营还是巡逻的老兵。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这些话，都足以让未见过世面的少年动摇内心。

从八万新兵看向墨等人时，满是同情的目光就能看得出。这些话，得到了八万新兵内心的认同。

毕竟十四岁，毕竟是少年，毕竟还未见过血，杀过人，过战场。

没有训练，没有准备，便这般去战场。

.......

“夫长，有人想让你出丑。”

当曳胖子来到墨身边，牵着战马时，胖子嘿嘿的说道。

这已经很明显，昨日传军令，今日闹流言。这一切，仿佛都如同早已经被设计好。

“看出来了！”

墨轻蔑的笑了一下。

杀人诛心，这个方法的确是实实在在的杀人于无形。若是等会墨去领兵，那五百骑之中，但凡有一人出现退缩、讲理、闹事、抗命。

墨，从此便再无颜面，每当说起他的名字，只会让别人贻笑大方。

“尨集合完了吗？”

墨问道。

“都在等夫长呢！”

胖子笑嘻嘻的说道。

墨点点头，缓缓转身，朝着远处集合的方向走去。

曳胖子跟在墨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