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欣宫里的德妃正不顾形象的啃着肘子,听着这一嗓子,吓的手一抖。
“啪嗒!”
本宫的肘子!!!
罢了!儿女都是债啊!
德妃挥挥手,让宫女撤了下去。
“母妃可是在吃肘子?”
君芙琪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香味,高兴地问到。
德妃:“没有,可能是那个宫女吃的吧!”
君芙琪撇撇嘴直接道:“母妃说谎!那个宫女有胆子在庆欣宫吃肘子!”
“罢罢!说说,你又惹什么事了。”德妃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敢与她争论,便谈起了别事。
君芙琪想起自家兄长,气的鼓起了小脸,便也被轻松地转移了注意力。
“母妃,皇兄他帮外人!不帮我!”
德妃挑了挑眉,揉了揉眉心。
唉!都是冤家啊!
罢了!自己的娃哭着也要宠到底
“小五,你皇兄怎会帮外人,不帮你呢?”
君芙琪听到这,委屈的上前抱住德妃将之前的事跟德妃说了一遍。
“母妃,你说皇兄是不是不帮我,他任着那君芙兰骂我没脑子,口无遮拦,也不帮我!”
德妃觉得自家儿子可能是被冤枉了,她这儿子心大的很,能想到君芙兰心眼多,已经是难为他了,君芙兰说小五无脑,他怕是也傻的没听出来。
“小五,此事是你不对!”
君芙琪不服气了。
“怎么不对,我又没有说错!祺嫔是个假的,明明父皇......”
“住嘴!”
德妃喝住了君芙琪,脸色阴沉的可怕。
“谁告诉你的这些!”
“是......是二皇姐。”
看着母妃阴沉的脸色,君芙琪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母......母妃。”
怎么会这样,母妃为何会生气。
德妃看着君芙琪脸上害怕的神色,收起了那阴沉恐怖的表情,灿烂的一笑,瞬间变脸。
“小五,你忘记母妃说过什么了?”
“宫......宫里不可以提......提那人的名字,亦不可议论。”
“小五,你要记住,这宫里那人不能提,你父皇不能提,其他妃嫔那也不能提。”
“为......为何?”
“小五还小,等以后小五便会明白,有的人无错,却不为世道所容,因为啊......打破常规的人总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因为他们自认为对的决定,却损了别人的利益,不管对与错,失利之人必是要侵利者偿还的!就像那亡魏一般!”
......
就在这气氛越来越沉重的时候。
德妃突然大笑一声,对着君芙琪说道:“今日蒋家的梨花宴,你皇兄收到了请帖,你与他同去可好。”
君芙琪一听眼都亮了,忙点头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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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的东平街上,一辆古朴厚重的马车伴着路边的叫卖声缓缓而过。
“二舅舅可是要去秦楼楚馆?”
“咳咳咳!!!水......水!!!”
正在吃着桂花糕的蒋成傅突然一噎,用力咳嗽起来,看着是噎的脸都憋红了。
君扶夕在旁递上水囊,并好心的帮他拍了拍背。
“咳咳!公......公主,您误会......误会了,呵呵...误会了......臣带公主去的那地可是块风流宝地,又是文人墨客聚集之处,怎......怎会是什么......什么秦楼楚馆呢......”
“文人墨客也是人,思想再高也是魂至肉体凡胎,无欲的灵魂终是挡不住有欲的肉体,二舅舅觉得夕儿说的对吗?”
对!太对了!
蒋成傅都觉得自己找着了个知己看向君扶夕的双眼都泛光了!
过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的蒋成傅突然想起这娃娃是姑母的,万一......心虚的蒋成傅连忙诚恳的解释道:“臣......臣未想如此之多。”
说完摸了摸鼻子,偷偷看了眼傍边精致的小人,心里难受啊!
这娃娃咋啥都懂?
不会告我状吧?
去不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