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齐反手一指:“霜儿脸都被你吓白了,你还说没欺负她!”
荆欢简直气笑了,真是智障儿童欢乐多,俩兄妹凑一起得高兴疯了吧?
荆欢看向越元霜,抬着下巴:“我且问你,刚才我欺负你了吗?”
越元霜眼神微闪,不是说越元欢单纯无脑,稍微激一下就炸了吗?
越元霜连忙低头,掩下眼底的迷惑,嗫嚅道:“我忙着赶路没来得及吃饭,身上有点不舒服,跟欢姐姐没关系。”
荆欢语气不冷不热:“听见了没?”
越修齐脸上的怒气一滞,表情讪讪,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在老婆子带着越元霜上门之前,他是很喜欢越元欢这个妹妹的,棉花团子一样,又白又好看。
可当他得知越元欢占了原本属于越元霜的人生,她在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越元霜正在吃苦受罪,对她再没了喜爱。
越元霜的哽咽声打断了越修齐的思绪:“哥哥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
荆欢冷眼瞧着越元霜一副西施捧心状,掩下眼底的讥讽:“不舒服就多喝热水,出了门没走几步路就要晕倒可不行。”
越元霜:“”
“你闭嘴!”越修齐搀扶着越元霜,朝荆欢大吼道。
女帝陛下:“”你死了。
荆欢冷哼一声,啪叽往越修齐身上贴了五十张霉运符,扬长而去。
傍晚时,越修齐被人抬着送了回来。
越王妃得知越修齐平日里骑的那匹马突然发狂,将他从马背上甩了出去,又一蹄子踩在了越修齐身上,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她趴在越修齐身上哭天喊地,仿佛死了亲儿子一般。
断了腿伤了肺腑的越修齐:“”
越修齐如何荆欢没再关注,很早就洗漱歇下了。
翌日一早,越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过来,全程盯着荆欢收拾行李,生怕她顺走越王府的东西。
荆欢只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包袱里,拎着往门口走:“走吧。”
大丫鬟见状愣了许久,想想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越王妃。
越王妃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越元霜和卧病在床的越修齐,闻言什么都没说,让丫鬟把新置办的首饰衣裙给越元霜送去。
荆欢拎着包袱走出越王府,看见门口停着的一辆外观简朴破旧的马车,眸光微动。
如此看来,越王夫妇连装样子都懒得装,就差拿着喇叭告诉所有人他们对假郡主的嫌弃厌恶了。
荆欢正想着事儿,身后响起嘶哑的声音:“王姑娘,王妃让老奴送你回去。”
荆欢转头,正是送原主回王家村的老嬷嬷。
“王姑娘,请吧。”老嬷嬷不阴不阳的说。
两人走到马车前,荆欢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越王府大门的方向掩面痛哭。
越王府周围住的都是公侯大官,正值下朝的时候,稚嫩的哭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父王母妃,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们了。我知道我的亲生爹娘罪孽深重,故意将我和霜儿妹妹调换,还苛待霜儿妹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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