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对人叫习惯了,总会认为自己是头狮子。”
张狂直视着猎荒者,“他却忘了,狗始终是狗,永远不都会变成狮子!”
而这句话的原话,在地球是这么说的。
人的面子给多了,连狗都觉得自己是狮子!
“……”
猎荒者愣住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垃圾一样‘尘民’敢跟一位尊贵的‘民’这么说话?!
“杂种,我特么让你死……”
等猎荒者回过神,脸已经露出残忍的狰狞,喝骂间,就要勾动步枪的扳机。
一条腿,闪电般的踢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咔嚓!”
猎荒者的小腿被踢的反方向折断,整个人一下子矮了半截,向着地面倒去。
还没等猎荒者惨叫出口,还没等他的身躯完全倒下。
张狂一只右手,已经抓住突击步枪的枪管,微微一用力,在猛地一送。
咔!
步枪的枪托对准了猎荒者的脸,连着猎荒者的惨叫声,牙齿,一并塞进他的口中。
“呜呜呜!”
猎荒者的口中发出凄厉的惨鸣。
可是张狂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抬起左手,又顺着枪杆直接摸到了猎荒者扣扳机的手指,紧跟着一掰。
“咔吧!”
白森森的骨节,伴着断裂的骨刺,从皮肤内支出。
猎荒者的手指被张狂一下掰断。
“嗷!”
猎荒者的惨叫,被硬生生的憋成闷哼,额头渗出冷汗。
但是,能生存在末世的人类,有几个是简单的?
显然,这名猎荒者也是一个凶狠之人,硬是不管手的伤势,反而抡起唯一完好的右拳,向张狂的太阳穴挥去。
他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
更何况他的手掌还戴着金属骨骼战术手套。
这名猎荒者相信,只要这一拳砸下去,张狂的脑袋绝对会被他打爆。
但是他却忘记了刚刚张狂的动作有多快。
几乎就在掰断猎荒者手指的同时,张狂的右脚已经踏在地面,刚好踩在一根泥土内的钢筋。
这根钢筋不长,手臂长短,锈迹斑斑,被常年累月腐蚀的坑坑洼洼。
但不管怎么说,它依然是一根金属。
而金属,却是武器以及凶器最原始的形态。
当猎荒者挥拳的那一刻,钢筋从地面飞起,落到张狂的手掌,随之落下。
“噗哧!”
钢筋贯穿了猎荒者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