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熄灯前相比。
熄灯后通往大厅的走廊十分诡异,董星感觉冥冥之中有人盯上了他。
墙壁上有着许多血手印,有小孩的,大人的,形状大小都不同,似乎有很多人或鬼在这里留下了这些奇怪的血手印。
而且这些血手印似乎会动,董星死死地盯住了其中一个小孩的血手印。
血手印没有移动。
董星似乎看错了,没有停留,加快了脚步。
得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走廊。
白天没有,晚上出现的血手印本身就是一种灵异现象了,不管有没有移动,得赶快远离。
在董星离开后,小孩的血手印似乎又诡异地往前移动了一点。
走出了这片诡异的走廊,董星来到了邮局大厅。
之前进入邮局的时候董星就观察过,大厅很空旷除了墙壁上挂了一幅幅油画外,只有一张柜台。
视野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不靠近的话依然无法看清。
董星向柜台的位置靠近。
模糊的柜台变得清晰起来,柜台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坐在椅子上。
董星停住了脚步。
但是坐在柜台后的人影已经注意到董星了。
他起身向董星走来。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质外套的男人,背着个大包,看起来大概30岁。
是人或者驭鬼者,不是鬼。
董星松了口气,但还是没移动。
他想看看这个男子要做什么。
男子走到了董星身前,离董星大概3,4米的距离。
这是一个安全的距离。
如果男子还往董星身前移动,董星将会直接使用黑影控制男子,即使在现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使用灵异能力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男子停了下来,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没有再往前移动。
男子略带打量地观察者董星:“你是几楼的信使?我没见过你,应该不是四楼的吧,也不可能是五楼的,三楼的?”
董星没有说话,在不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下,他不想说自己是一楼的,因为在邮局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实力就是话语权,虽然他的实力绝对达到了四楼信使的程度,但是要是说自己是一楼的,免不了要做过一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扮猪吃老虎那是给装逼打脸的人用的,董星从来不装逼。
男子似乎以为董星默认了:“你可以叫我老高,我是四楼的信使,你小子还算不错,三楼的信使敢在晚上往这里跑。”
“我叫董星,在房间里待着也没什么事,反正马上就到六点了,过来看看,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居然遇到了四楼的信使。”
一般来说邮局里很难遇到高层的信使,一楼的信使一个星期要送一封信,二楼的信使一个月送一封信,三楼的信使三个月送一封信,四楼半年,五楼一年。
如果不是第二天需要送信很少会有人待在邮局,越高楼层的信使越难遇到。
老高认同了董星的说法:“确实,房间外可是有很多好东西的。”
说完老高走回了柜台的位置,还挥手示意董星跟上。
董星跟着老高身后走到了柜台位置,没有放松警惕,眼睛死死地盯住老高的动作。
老高坐回了柜台后面的椅子上:“刚才那个位置不是很安全,这个柜台里还算安全,有点类似房间的机制,一般不会有鬼进来这里,你也进来吧。”
柜台不算小,里面容纳两个人活动没有问题,只有一把椅子。
老高似乎是一个挺好说话的人,董星决定向老高打探一些情报。
“我是第一次出来,刚在房间门口捡到了几张信纸,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董星伸出手,两张信纸出现在手中。
信纸虽然是灵异物品,带上面所附带的灵异力量有限,而且信纸的作用也不是用来抵挡灵异力量入侵的,可以被带入梦境之中,刚才的七张信纸都被董星收入了梦境中,现在刚好用得上,用梦境中的黑雾将两张信纸送了出来。
老高表情有些凝重。
这两张信纸就像凭空出现一般,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老高接过两张信纸放入背后的包中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这座大厅是不是每一层的信使都能来?”
“是的,大厅我来过几次,除了你之外还碰到过两个三层和五个四层的信使,一层和二层的人晚上都不敢出门,五层的情况很特殊,我没碰到过五层的信使,大厅一般是不会有三层或者四层的人下来的,楼层越高下楼到大厅的楼梯就越长,也就越危险,楼梯上会出现很多诡异的灵异事件,一层和二层距离大厅的楼梯最短危险反而更小,但是新人都不敢出来。”
“有一次我下楼,楼梯上就躺了一个很诡异的尸体,那个尸体的头一直对着我,我移动,头也会跟着转动,似乎是在盯着我,当我离开了那具尸体,它无法看到我的时候,尸体站了起来袭击了我,那次差点就死了。”
看来以后晚上探索大厅还可能遇到其他人。
董星想起了从一层房间通往大厅走廊墙壁上的血手印,不管是哪一层想要前往大厅的路上都充满了诡异,一旦触发鬼的杀人规律就会被袭击,楼层越高,通往大厅的路越长,遭遇厉鬼的几率就越大。
而且老高在楼梯上遭遇了厉鬼袭击还能活下来,这个老高很有可能也是一个驭鬼者,还是比较强的那种。
“房间走廊和楼梯都有鬼,这个大厅里有鬼吗?为什么我感觉这里好像一切正常。”董星问道。
“邮局内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可能会有鬼,大厅也有,今天运气好,没有碰到,之前我见到过几次鬼在客厅游荡,你看看墙壁上的油画,这里应该是邮局内最恐怖的地方之一。”
董星下意识地向油画看去。
墙壁上的一幅幅人物油画像,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这些油画全部都在看着我。”董星站在柜台的位置,他无法看清油画的具体模样,但是此刻他感觉油画上人物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