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再次肯定,“少爷晚上确实没有喝过香槟,”他起身去了调酒室,很快拿出一瓶香槟。放在大家面前。
“今晚,一共拿了一件香槟,我只开了一瓶。其他的用的都是红酒。”
很显然,他开的就是这瓶。
付承恩微微眯眼,“一瓶足够了。”
调酒师不慌不忙,一副没做亏心事的样子从容淡定,“这一瓶,我共倒了六杯,当时透过玻璃墙,我看见拿这六杯的人,里面没有少爷。”
而且付锦轩对香槟并不钟爱,认为那就是解渴的饮料而已。在有红酒的场合,他不可能主动接香槟。
调酒师看向另一边的一组沙发,那里曾是那六个人坐在一起喝香槟的地方,因为发生大事,家里乱成一锅粥,茶几上的香槟杯子还没来得及撤走。
众人目光跟着一起追过去,看着茶几上的几个香槟杯。
秦子墨淡漠地问:“就是我们那六个人?”
付承恩微微皱眉,脑海中闪过他、秦子墨,还有四位商界大佬。坐在一起聊天的画面,当时确实喝的是香槟。
“本来各位喝的都是调制的红酒,是....”调酒师指着正在给谢朝露整理头发的阿信嫂,“她说太太吩咐将红酒换下来,上香槟。当时酒还剩下这么多,我记得很清楚,证明之后没人动过这瓶酒,如果少爷喝了有问题的香槟,那这香槟不可能出自家里,或者说,他可能误喝了你们其中的一杯......”
意有所指,付承恩急忙打断他的话,“住口,胡说八道。”
秦子墨冷冷开口:“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害我们其中的谁?”
“不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酒从我这里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调酒师强调。言外之意出来后就不知道了。
秦子墨起身走到放有香槟杯子的茶几旁仔细观察,最后折返回来,“桌上少了一杯,如果我没猜错,这里有人要对付的其实是我!”
谢朝露装疯卖傻,听到这句话,浑身冷汗直冒,装也装不下去了。
她将垂在额前一小簇头发别到耳朵上,声音激动,“秦少可不能胡乱猜想,这样无凭无据,如果传出去,付家的名声还要吗?”
秦子墨冷眼瞥向她,“当时我喝了两口香槟,觉得浑身燥热,准备去洗手间,我走的时候为了不换杯子,将我那杯香槟带走了。就在我打算去洗手间,有位佣人指引我去了出事的那间房。进去后我躺了两分钟,身上依旧没有好转,于是决定去花园走走吹吹风,因为脸色难看,我怕被人撞见,从后门出去了。”
只有他带着香槟进了那间房,恰好付锦轩在那里出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已经有了轮廓。秦子墨进去后离开,付锦轩也进了房间误喝了香槟,而付锦怡对秦子墨有好感,以为里面是他,偷偷溜进去,一切发生了……
谢朝露傻眼了,原来她的眼线确实看见秦子墨进了房间,只是眼线过来汇报的时候,却不知道秦子墨又开门出去了。
只是付锦轩为什么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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