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江沐突兀的开口。
肖俊珩:“还不够坏。”
她轻笑:“怎样才够坏,离不开你的那种吗。”
司机的耳朵紧紧闭着,生怕听到不该听的话饭碗不保。
肖俊珩认真的想了想,双眸紧盯着她的笑脸,那样就真的太好了。
已经放弃的事突然收到好的结果。
意外之喜来的太快。
葛平第一次做客飞马别苑。
这些年做经纪人,葛平自认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来到肖俊珩家的那一瞬间,是他眼界窄了。
葛平:“沐沐你真厉害,刚入住就把房子装修成你喜欢的风格。”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这里简直就是她家的精修版,更贵。
江沐闭着眼睛敷面膜:“你想多了。”
葛平绕着茶几坐在她对面,艳羡的目光四处打量:“不可能,墙上那副画你怎么解释。”
楼梯的过道上,挂着一幅名为野趣的画。
画中有野花野草,尽是不知名却无比自由的植物。
江沐家里也有一幅,是她拍某一部戏时用的道具。
葛平帮忙购买的,据说市面上仅有一幅。
面膜滑落,江沐侧头看向楼梯处的墙。
葛平特意走近了看:“我知道了,你把画带过来,是为了宣誓主权对不对?”
她静静的收回目光没说话。
葛平把她的沉默当做是默认。
不愧是把昌乾高层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影后,手段就是不一般。
她的画还在家里。
江沐望着眼前的镜子,水流声关闭,洗过脸的皮肤细腻白嫩,好似吹弹可破的婴儿肌。
一模一样的画。
她来来回回经过楼梯数次,竟然一次都没注意到。
就像潜意识里已经默认它的存在。
画是这样,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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