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棠惊住了,“什么?难道师叔你就是战王?”
她算是明白了,她的师叔就是战王。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她怎么会嫁给师叔呀,她明明要嫁的人是战王呀?
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真正的缘分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上官凌白用修长的手指钳制住程雨棠的下颚,“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如再让我遇到你,绝不放过你。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为夫了,今晚为夫就补了昨夜欠下的洞房花烛。”
用内力挥灭了正在燃烧的蜡烛,床幔落下。
程雨棠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一切。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师叔,她是绝不肯和战王洞房花烛的。
罢了,就当还战王师叔的一份人情了。
再说了,师叔长的这么英俊潇洒,她又不吃亏。
第三日,程雨棠到书房找上官凌白,“师叔,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了,你要和我一起回将军府吗?”
看到上官凌白,程雨棠变的小心翼翼。
上官凌白站起身来,轻揽着程雨棠的腰肢,“当然可以,那本王就陪王妃回将军府看望岳丈大人,毕竟,好久未见了。”
对于程林,上官凌白并不陌生,算是旧相识了。毕竟在战场之上,两个人算是合作伙伴。
这几日程林一直忐忑不安,真怕他的二女儿因为替嫁之事惹怒了战王,战王一怒之下将程雨棠结果了。
府中家丁来报,“老爷,回来了,回来了,二小姐回来了。”
程林叹了一口气,还好,他的女儿没有事。
程锦儿也在场,一直盯着上官凌白看,程林呵斥道,“锦儿,不得无礼。”
哦吼,原来师叔就是战王啊,看来二姐姐和战王是天生一对。看到两人在一起,程锦儿快要笑成花了。
这时,薛宁月哭天抹泪的说,“王爷,是雨棠不懂事才替风吟嫁予王爷。看在雨棠对王爷痴心一片的份上,您千万不要开罪棠雨棠。”
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薛宁月真是有手段,程雨棠唇角勾笑。
程林轻咳两声,薛宁月如此说就不怕战王责怪雨棠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林私下里叫来了依柳,“有一事,一直在我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雨棠和战王有无圆房?”
这事,作为父亲自然是不好直接问自家女儿。
依柳将结果告之程林,“将军,二小姐和战王圆了房。在奴婢服侍二小姐沐浴时,看到二小姐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
程林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依柳百思不得其解,二小姐和战王圆了房,将军不是应该开心吗?将军他,看起来怎么这般的难受呢?
程林觉得战王看不上程雨棠,毕竟程雨棠虽容颜不逊于程风吟,但除此之外,没有一样可以拿的出手的本领,难不成战王贪图雨棠美貌,这才和雨棠圆了房?
他倒巴不得战王看不上程雨棠,写下一旨和离书,这样程雨棠就自由了,可以另行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