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王殿下,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吗?你可知道你的生母是谁,你可知道当年你差点就被你的好父王掐死,葬身于虎腹”
舞女满是讽刺的语气,说出的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像是极力的宣泄出什么来。
她是杀不了楚昭阳,杀不了俞王,更杀不了摄政王,可挑得他们不得安宁互相猜忌反目成仇也够了。
“来人,压下去”
俞王沉着脸吩咐,这舞女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只怕是后患无穷,留着她继续胡言乱语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了些心思,他的生母是谁?又是死是活?
他从不知道,也从无人提起,这是父王的忌讳,他也不去问,因为也猜得到他的生母一定与父王有什么事。
“俞王殿下急什么,此女还未交代清楚,怎么能纵容幕后凶手逍遥法外呢,让她说”
皇后适时的开口,她也看出来了,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挑起来的,能将当年的往事都挑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摄政王终究有老的一日,俞王也不是当年的幼子了,让俞王和楚昭阳,以及远在汝南的卫王也都清楚清楚。
“皇后说的有理”
昌帝点头表示认可,虽不喜皇后,但皇后总是能做出最合适的事,说出最合适的话,这是一国之后的本分。
看着摄政王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也不置可否,像事不关己的局外人一般。
帝后都这么说了,摄政王也没有同意俞王的意思,自然也就没有人敢上前压着那舞女下去了。
“究竟是何人指使”
昌帝再次质问,心下早已经期待不已。
“无人指使,只因她该死,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摄政王与潇帝当年做下的恶事报应在她昭阳公主身上有何不对,老天无眼,恶人当道”
舞女撕心裂肺的怒喊,声泪俱下,瞧着着实有些可怜。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聚,他们可能要听到什么皇家密事了,这么多人应该…不会被摄政王灭口吧?
心中具是不确定,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毕竟摄政王手中不知沾过多少血,血洗屠城从不眨眼,心狠手辣不是吹出来的。
“吾乃是先太子文遗孤,是当朝的郡主,潇帝狠毒害吾父王,以至父王惨死,他们狼狈为奸俱是这世间的恶人,为何老天无眼,古俞,你不过是个早该死的人,当年被掐到只剩下一口气从阎王殿救回来的罢了,你的嗯…”
舞女义愤填膺声嘶力竭的说着,忽然便吐了一口黑血来,显然是中毒而死,倒在地上。
苏祁蹲下探了探舞女的呼吸,微微摇头。
“死了?这…”
昌帝大惊,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怎么能,该说的话还都没有说完为何就死了,是谁动的手?摄政王,俞王,还是楚昭阳,再或者是北延摄政王?
昌帝后退两步,被皇后握住手腕,无声的安抚。
这个时候万不可自乱阵脚。
“噗…”
楚昭阳收回目光,准备回自己的席位忽然猛的喷出一口血来,瘫软着地。
“昭阳…”
墨寒卿疾步上前,拥在怀中。
“无事”
楚昭阳反握住墨寒卿的手,是在安抚他,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安慰,是啊,这个男人便在她的身边,一直在她的身边。
抬头望着摄政王,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说。
“丢虎笼里去”
摄政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当下便有两人上前抬着尸首下去。
没人敢说什么,也没人敢去探究那舞女是不是太子文当初逃脱掉的那个女儿,因为根本不重要,无论是与否摄政王都不会因为这个改变任何主意的。
无人能够左右摄政王的决定。
钱管家上前为楚昭阳把脉,面色凝重,越发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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