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驱逐事件,让很多教会人员已经不再相信总统府。
猎鹰局调查后才知道,必隆驱逐的两个主教,他们当天就动身跑路了。
他们一起前往了梵蒂冈,估计也是怕必隆反悔。
梵蒂冈的教皇必互十二世亲切地接待了这两位阿根廷大主教。
两个大主教跟这个教皇哭诉了不少,让梵蒂冈的教会高层非常愤怒。
教会在国内的动作也加速了。
3月20日,梵蒂冈向全世界宣布开除庇隆的教籍。
这在阿根廷掀起了巨大的轰动。
天驻教会在阿根廷的地位非常高,是阿根廷国教。
这是写进阿根廷宪法的。
教皇的这一行动成了鼓动阿根廷教徒继续进行反政府活动的信号。
相当于直接吹了进攻的冲锋号了。
这时,其他各种反动和造反势力也都开始行动起来了。
倒是总统府什么响动都没有。
圣赫塞没有太意外,必隆在搞大事的时候,特别容易烂尾。
显然他对于被开除没有太大反应。
而对于大部分阿根廷人来说,这个事确实挺严重的。
特别是广大农村地区,还有贫民窟的。
圣赫塞在布兰卡市很明显就感受到了。
他让猎鹰局时刻盯着国内动向,还跟小汤普斯司令通话了几次。
布兰卡市的情况又开始变遭了。
“估计这就是没有经过思想革命的坏处吧。”
他觉得,必隆失去的就是“民心”。
教会影响着阿根廷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必隆这样的行为就跟古代那种傀儡皇帝把权臣头目砍掉差不多。
而不是把背后的利益集团清洗一遍。
“也许,我们阿根廷需要一位斯大林才行。”
3月22日,
位于阿根廷北部的一支海军部队在司令奥利维埃里少将的领导下举行了反对政府的叛乱。
这次叛乱得到一部分空军的支持,开进首都港湾的军舰开始炮击布宜诺斯艾利斯。
为此,阿根廷劳工联合会号召工人起来抵抗,保卫必隆政府。
因为联合会前段时间被解除了武装,所以没能
工人队伍拿到一些武器,占领了许多重要建筑物和城市交通工具。
但是,必隆却向工人出了告示,要求他们放下武器、各自回家。
工人并没有散去。
他们这种坚决的态度,使教会和军方的阵营的反叛分子都感到恐惧,他们在这种威胁面前联合起来了。
政府中的反动势力以及军队和叛乱者都参加了镇压工人的行动。
飞机低空飞行,向街上的工人扫射,死伤无数。
总统府下令,只能悄悄掩埋被枪杀工人,不许举行示威游行和群众大会。
在这个决定性时刻,必隆仍然表现得很犹豫。
显然这次军方已经跟必隆彻底决裂了。
布兰卡市的何塞也收到了北边的邀请,但他没有行动,圣赫塞早就跟他通气了。
而且猎鹰局的情报显示,这次除了教会,还有美国人的身影。
圣赫塞提交给激进党的报告信中指出:“这次海军叛乱事件,唆使组织国家政变的主要罪魁是美国帝国主义及其在阿根廷的同盟者:地方寡头军阀和还有教会。
但是,这并不能减轻总统府政府本身的责任,因为政府怂恿叛乱分子的计划,容忍美国资本主义者的渗入,加强大地主寡头政治,限制民主自由,并且拒绝实现工人和底层人的正义要求。”
这封信最终石沉大海。
圣赫塞对于激进党的表现有些失望。
至少对阿图罗的格局还是很失望,很明显激进党也有些人参加了这次叛乱。
必隆隆政府在对付谋叛者方面显得十分犹豫不决,惟恐引起全军叛变。
叛乱很快被平定下来,毕竟这只是一小部分人。
卫戍军最终逮捕了对3月22日流血事件负责的海军将官奥利维埃里、卡尔德隆和陆军的本戈亚将军,是政府为了削弱反对上层政治组织而作出的唯一行动。
这些海军实力不行,卫戍军1万人进了布城北的军港。
但是,就连这次逮捕也是徒具形式,因为这几个犯人几乎完全享有同外界联系的自由。
必隆不但没有把陆、海军中的反动叛乱分子清洗出去,反而讨好军阀。
军阀中上层分子利用这种情况对政府进行控制。
圣赫塞再次做好一些应对准备,然后也没太多其他事情了。
布兰卡市走上正轨以后,只需要继续往前把纸面计划变成。
闲下来的圣赫塞,带了几个人前往布兰卡市服装批发市场进行视察。
市场建在第五区的外边,离市政厅有一段距离。
圣赫塞在车上也看了整个城市,巡逻的警察正在维护治安。
除了骑着雷盾摩托车的警察精英,他还给其他出外巡的经常配备了自行车,说起来这个自行车还是弗里茨自行车厂生产的。
只是后来雷恩工业分成了雷恩军工和雷恩工业,就是现在的雷盾工业,现在仍然在生产自行车。
服装批发市场是他一个全新的尝试,除此之外他还修了建材市场,以后还会修更多的专业贸易批发市场。
培养更多的前店后厂,来料加工,真正把产业链给搞起来。
完全自主全产业链,不仅不能快速发展竞争,也不利于成本的降低,他想培育一个个产业链出来,单打独斗没前途。
毕竟光是不停的生产各种物资是不行的,还要产生物资的交换,才能繁荣整个市场,而且可以更好的卖出去,激活整个布兰卡市的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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