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听言绯这一声“啾”,它的大脑袋“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也不敢看言绯啦,更不敢答应。
而是尾巴一卷,把言绯放在自己背上。
又蹦蹦跳跳地像是一只兴奋极了的小山羊朝外面冲去。
一楼大厅里的餐桌被它的爪爪踩上去,塌了。
它所到之处,全是渣渣……
但也有例外。
冲到门口的时候,它的大脑袋卡在了门口。
脑袋在外面,身子在屋子里。
这门好结实。
它试图朝外挤,但越挤越卡。
越卡越暴躁。
爪子和尾巴都在胡乱挥舞。
声音则无比急促惊恐:“嗷呜嗷呜……”
兽兽要被勒的喘不过气了,好怕怕!
言绯:……
拆房子拆的这么欢快,现在一个门套就难为住了?
这大个子的智商一点没遗传到东方境啊。
如果说大个子是个拆家的二哈,东方境就是只优雅矜持的贵宾犬。
这兽形和人形,可真是天差地别。
言绯很为大高个着急:“啾!”
你倒是后退啊。
越前进不越卡吗?
后退几步就能解决的事儿,干嘛要钻牛角尖。
大高个一听,声音总算不再恐慌,开心叫:“嗷呜嗷呜?”
好哒呀,兽兽要后退啦!
然鹅,卡的太死,没法后退。
大高个撅着毛绒绒的大屁股蛋使劲蹬腿腿,尾巴因为用力都绷直了。
依旧不能把头从门框里给扯出来。
“嗷呜嗷呜……”
拉长了调调的叫声惨兮兮的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