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窗帘缝隙中透出些许刺眼的阳光,将南初唤醒。
知觉逐渐恢复,南初觉得腰上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压着她,沉甸甸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拉开被角才看到是一只手臂,南初下一次的就要将他甩开,又想他们昨天发生得事情,脸上有些微烫。
宋远洲被南初这么一甩也给甩醒了,一睁开就看见南初,心情格外好,又凑上去亲她。被她躲开:
“你没刷牙。”
俩人站在浴室里肩并着肩刷牙的时候,南初漱了口吐掉口中的牙膏沫:
“你这里怎么什么东西都准备了两份?”
从昨晚的第二双拖鞋,到今早的牙膏牙刷。
“这叫有备无患。”
宋远洲把电动牙刷鍤回底座,用毛巾简单的擦了擦下巴上的水,回过头盯着南初:
“现在可以了吗?”
“什么可以了?”
南初还没反应过来。
“我刷完牙了,可以亲你了吗?”
宋远洲想起来还气着呢。
南初完成把这件小插曲抛到脑后,没想到这人既幼稚,又记仇。
她强忍住笑意,眉眼弯弯踮起脚在宋远洲的嘴角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好了。”
“看来我需要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接吻。”
宋远洲的眼神变得幽深了起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好一会,他才抬起头,舔了舔因接吻而晶莹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又帮她整理好因刚刚动作太大而凌乱的衣服。
“我先去公司,晚上带你去医院。”这话听着特别温柔。
“中午有阿姨会过来打扫卫生做饭,你好好休息,无聊就看会电视。”他又补充道。
“嗯”南初听话的像个小孩子。
回去的路上C城忽然狂风大作下起了雨,老张担心前面的路走不过去正要询问,老宅打来了电话,说老爷子突然昏倒已经送去医院。
老张说:“少爷,全面怕是过不去。”
“走应急车道。”宋远洲说。
到医院时老爷子已无大碍,宋远洲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抽了好几根烟,
琴姨从病房里退出来,在他跟前叹着气说这几年都是这样,一听见暴雨变会手脚关节疼痛,还泛头晕,今年比往年都严重了。
宋远洲道:“幸苦了,琴姨。”
“少爷,不是我说您啊,”琴姨道,“老爷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好,付小姐不论从哪看都是那么优秀,您到好,弄出事这么久,也不回家给他认个错,老爷子天天都在家等着您回来,万一今晚。”
宋远洲扔了烟:“我知道。”
他进了病房,老爷子还闭着眼睛没醒,暴风雨将窗户敲的噼里啪啦呼啦啦响,宋远洲走了过去,透过窗帘一角看着窗外的黑夜。
晚上他回城西公寓,到家的时候,看到她站在窗台,眼睛红红的。
“站那做什么?”
她没有回头,看着窗外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