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紫色水晶瓶,是昨夜从马面那里得到的。
但是对着涂花儿却说,“我说了我会想办法。我们试一试。”
只见她从水晶瓶里取出一滴透明的水,看上去分量根本不足以掩盖掉上面的味道。
就连涂花儿也不相信。
水就那么滴在了羽毛披风上,刚开始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很快,空气中飘散着的异味在逐渐减弱,代替这个味道的,是一股淡淡的香味。
但凡闻到这个味道,就仿若置身在一个深山中,飘散着清醒幽然的味道。
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她手里神奇的瓶子,“这东西是什么?”
温酝怡从阿召的蓝色水晶球里知道,这东西并非人间物。
它是凝结了万花万草的精华,冥府的人用它来祛除掉由动物修炼成妖后身上的味道。
这东西,在冥府并不值钱。可对于另外两界来说,异常珍贵。
而且它还没有名字。温酝怡只能随口胡诌,“这东西啊,叫香水。”
涂花儿一听这名字,直接被唬住了。
重复道,“香水。果然名副其实。”
这一回,温酝怡也终于敢拿起披风来好好欣赏。
不得不说,涂花儿的手艺和想法是真不错,后面的羽毛还利用颜色的差别进行了设计。
光是她披上去就威风凛凛,更何况是其他人。
正当两个女孩子在相互夸奖的时候,院子中另一个人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
温酝怡像没事发生一般,举着披风问,“阿召,你快来看看,这是涂花儿新做的披风。”
“我还用了香水去掉味道了,你披上肯定好看。”
可对方连视线都没有投过来,径直往门外走。只留下冷冷一句,“出去一趟。”
他这样走了,温酝怡所有的好脾气都没有了。
气呼呼地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
倒是涂花儿,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给你夫君吵架了?”
“他不是我夫君。他就是我店里的伙计。”
温酝怡说着,回头看向了对方。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笑得有几分暧昧。
嘴里更是说的羞赧,“虽然村里不想县城,需要聘礼彩礼啥的,但是你们都住在一起了,他还不是你夫君。”
这事情,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她冷静想一想,从昨夜马面姐姐到今天涂花儿似乎都提到了这一点。
两个未婚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确实很难不惹人遐想。
温酝怡也凑近了些,手挡在嘴边。
难得的,她脸上有些红晕。
“我问你啊,你可知男人送簪子给女孩子是什么意思?”
涂花儿一手撑在下巴处,似做思考状,“在我们这里倒是没有什么意思。”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女子送男子簪子可就意义非凡了。”
温酝怡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片轰鸣,像是什么东西爆炸开来。
声音都带着些颤抖,“什么意义?”
“与子偕老,白首不离。”
她一瞬想到了昨夜,阿召怎么样都没有收到她的玉簪。
所以,作为仙者也好,只是阿召也罢。
他对她,终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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