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宇警惕地掀开了被子,发现被子底下竟然盖着一个全身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是。。。季安然。显然这个时候的季安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昏迷,几乎没有什么自我意识。夜冥宇把枪别到腰间,坐到床边,摸了摸季安然的额头,却发现季安然现在的体温异常的高。
夜冥宇眉头紧锁,环顾着四周,最后在距离床不远的对面墙挂着壁画上发现了微型摄像头。看来他的猜测没错,果然是韦尔兹利家族的人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拆散他和季安然。不过从这个笨拙的手段来看,十有八九是iry。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季安然,夜冥宇捏了捏眉心,真是考验他的自制力,算了,就这样守着她一晚上好了。不过在这之前,夜冥宇需要先把微型摄像头拿下来。
这边,坐在床上的iry,悠哉地盯着手机中夜冥宇房间的情况。期待地看着夜冥宇“犯错误”。谁知道,在看到夜冥宇掀开被子没多久,竟然没有信号了。iry气得直接把手机摔到了地上,目光阴郁。
确定房间再没有别的监控设施之后,夜冥宇直接无视床上的季安然去洗澡了。虽然他现在把季安然就地正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更希望和季安然的每次体验都是在两个人清醒的情况下进行,所以他才不敢再看床上的季安然一眼,生怕自己克制不住。
于是一整晚,夜冥宇也就只能委屈地蜷缩在沙发上,还得时不时关注季安然的情况,毕竟看这个状态,是被下了不少药。只是夜冥宇不确定iry能把季安然送到他的床上,是识破了季安然的身份,还是歪打正着。后来一想,如果真是识破了身份,依iry的个性,那现在估计隔壁的屋子不会一点动静没有,应该早就来找季安然的麻烦了,看样子是自己多想了。
漫长黑夜过去,季安然也总算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却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原先所住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却看见夜冥宇蜷缩在沙发上,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夜冥宇的房间中睡了一宿。
“你醒了。”夜冥宇听到脚步声也跟着醒来,走到季安然身边,用手探了探季安然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烫了。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我明明记得昨晚在自己房间赶稿子的。”季安然有些头疼。
“你猜。”夜冥宇这个时候却卖起了关子。
季安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清醒了许多开始回忆:“我记得昨晚采访回来,就开始赶稿子,中途有一个服务生敲门说客房服务,送来些果汁和食物,我当时因为晚上的采访一直没吃饭,也有些饿了,就一边赶稿子,一边吃了些送来的东西。后来。。。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昨晚回来,你是裸着出现在我房间的。”夜冥宇接着季安然的话说。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被下药算计了?”这回季安然总算是理清所有的问题了。
“嗯。”
“iry?难道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们的关系?”季安然有些心惊,随后又觉得不对,“不对,她要是知道,绝对会跟我没完,那为什么要把我送到你这儿来?”
“估计是想拆散我和an吧,因为昨晚我在卧室发现了微型摄像头。”夜冥宇猜测地分毫不差。“你应该只是她的一个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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