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乾的训斥,李整面色有些羞愧,怀着畏惧的目光看着他的父亲,不敢反驳。
“曼成,你来说说这吕布这些人可会前来相援?”
李乾询问于一侧的族中子侄李典。
这个年轻的侄子,自幼便是好学,李乾还是极其欣赏的,李典不似他的这个儿子李整一般,只知道争强好胜,腹中却无半点笔墨。
“叔父,我以为吕布定会来援的。”
李典回道。
“为何?”
“这一来,叔父纵然是受曹公之令归乡平定叛乱的,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作壁上观,以如今兖州反曹之大势来看,叔父没有出兵相助,实际上却是相助了。二来,吕布他们夺取了兖州,还是需要我们李氏一族的支持,若是能够帮助我们击退这郭贡,无疑是与我李氏有恩。三来,郭贡这三万兵马看似强大,实则不堪一击,即使是让他们围个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够攻下这坚固的坞堡。”
李典的话,有点儿自相矛盾。
李整还有些不理解,看着李典,狐疑地说道,“曼成你可不要乱说,郭贡这三万兵马如此强大,你却说他们不堪一击?若是我李氏能够击退他们,父亲何必修书让吕布他们出兵相救?”
李典轻轻一笑,倒是没有回答。
倒是李乾的目光,愈加惊奇起来,“我李氏坞堡坚固,堡中还有数千族中子弟守卫,郭贡纵然有三万兵马,也是无可奈何的。”
“父亲?”
李整面色更加疑惑了。
李典这才悠悠说道,“叔父修书吕布,其本意还是欲要和好!鄄城失陷,曹公很难夺回兖州,而我们之前一直是作壁上观,静观其变,若是不拿出一点儿诚意来,那么即使郭贡攻不下我们这坞堡,郭贡走后,吕布他们继续来攻又应该如何?”
“既然如此,那吕布为何不坐视我们和那郭贡两败俱伤呢?”
李整皱起眉头。
“很简单的道理。”
李乾中气十足地声音,“不论是那个左将军,还是这吕布,都有需要用到我李氏的地方!他们若是能够得到我李氏的全力支持,那么可要比看着李氏和郭贡两败俱伤的利益还要大的好。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修书请那吕布前来相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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