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此人之所以卖力的攻打南仁寺,也是因为事先知道南仁寺里面有丹药?”
余休思索片刻,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县尉持着长刀,一刀钉在门板上。
院中的捕快们看见县尉出手,也纷纷抽出了长刀、铁尺,将去路彻底堵住。
余休神色不变,摊开掌,露出自己已经吞吃大半的赤血丹,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县尉。
“县尉要的可是这东西?”
看见余休手掌中的丹药,县尉面色一怔,眼中露出回忆之色,立即就是狂喜!他伸手一抓,要从余休手掌中拿走丹药,但是余休脚步轻轻一退,整个人立刻缩入停尸堂中。
“大胆!”县尉勃然大怒,拎着长刀就往余休扑来。
余休默默的注意着他的身手,口中轻笑出声:“若是让明府知晓此事,县尉许是要多吃几回挂落。”
可谁知对方冷哼一声,讥笑说:“若无明府允诺,你当我会直接上门?”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不用太过失望,还有个和尚跑了呢。”
听到这一言,余休眼神冷下。
果真如他所料,那个县令也不是个好货色,玩得一手好“狡兔尽,走狗烹”、“慷他人之慨”的技法。
一旦余休手的丹药被抢走,此人只会在言语上安抚余休,而不会有任何实际行动。
更甚者,他还会“大度”的调遣人员,帮余休在全县范围内缉拿络腮和尚,并承诺一旦抓捕到和尚,和尚身上的东西会由余休先行取用。
如此的一来二去,不仅驱使了余休,还敲打余休,兴许就能将余休收入囊中了。
古往今来上位者的技法,不过如此。
余休站在堂中,闪躲着,使得县尉无法及时制住自己。
县尉虽然是品武者,高出余休一个武道境界,但是他昨夜受到的伤势终究还是有影响,身手和余休持平。
“含鸟猢狲!”此人略急,脚下乱踢,速度突然提升。
余休见此人往自己扑来,面上露出冷笑,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看准对方的脖颈,狠狠往此人斩过去。
管他什么算计谋划,一剑斩了对方,然后远走高飞。
余休这一剑斩出,迅猛无比、杀机重重。他刚一斩出,就让县尉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县尉瞳孔骤缩,脑中不可思议的想到:“他想要杀我!”
抢夺丹药之举,在县尉看来,不过是寻常的打压举动,衙门里面比比皆是,压根用不着真的动刀子。他自个拔刀,也不过是想要以此恐吓余休,并无杀意。
并且他也提前道出了络腮和尚身上有宝,给两人留了交涉的余地。
一旦丹药被他抢到,他反而还会主动缓和神色,承诺帮余休抓捕和尚。更别说他是官,余休只不过是个童生,连真正的功名都没有
秀才及以上者,才是功名,童生只不过是取得了真正科举考试的资格,可以自诩人。
如此一来,余休明显露出杀意,以及狠辣的出手,在县尉看来,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余休瞧见对方眼中的惊愕之色,浑身气血涌起,手上动作又快了几分。他的武道修为不如人,又没有修行过武道技法,为得就是此种机会。
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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