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在温阳的搀扶下上车,踩着油门而去。
他们走后五分钟警察赶到,把这伙云大海的同伙一打尽。
但因为个别人受了重伤,他们不得不送往医院救治。
车上,温阳惊魂定下,看着车窗外外逐渐消失的海岸线有些惆怅:“你刚才可以不用推我,替我受伤的。”
“你是我媳妇,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受伤。心疼我了?”
容许的语气很轻快,唇角竟然在笑!?!
“你还笑?吓死我了!你为什么不躲开?”
他是可以完全躲开没错,但那一瞬间他只是抬了脚,他想知道在她眼里,自己受伤后她会不会心疼。
被他砍断双腿的男人本身受伤严重,他砍人的力气不会大,受点皮肉伤也是因为砍刀锋利的缘故,容许根据他砍过来的刀风判断他的力气并不大,只是抬脚被刀锋刮到。
容许的背后就跟长了一双眼睛似得,什么都在他的计算内。
他可没有傻到等着人家来砍不躲不闪,只是对砍他的男人不屑,不相信他能砍伤自己而已。
“脚抽筋躲不开。”容许回头看她。
温阳绷着一张小脸,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担心他。
“你怎么会回来?”温阳偏过头,现在的她才真正的定下心来,两人目光纠缠,她匆忙躲避。
被容许捕捉到,轻笑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笑起来伤口不疼吗?”温阳气急忙探身去看他腹部的伤口。
“回来看你,小伤,不用担心。”
“怎么会是小伤?都流血了你的小腿都动不了了!”温阳不同意容许的说法。
她眼睛里看到的是容许的肚子伤了,小腿也伤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
受伤的是他,他到底在笑什么?
“你一说,我忽然觉得疼了,啊!好疼!怎么办?”容许脸上的表情变了,还有汗水流下来。
窗外的海岸线彻底消失,火红的太阳逐渐升起,两人在车子里被太阳光线刺得微眯着眼睛。
温阳听他喊疼,忙拉开她止血的外衣查看伤口,她现在整个人趴在容许的腿上,动作十分暧昧。
要是不知情的人从他们身边而过,一定会觉得温阳再给容许做那种羞羞的口。
容许这时看到温阳完美的身形,她某处的两团圆乎乎地软柔贴在他的腿上。
害他差点走神,不过他唇角的笑意不减,这女人也不是铁石心肠,知道心疼人。
他嘴里装作很疼地喊了一声:“哦!你碰到伤口了!”
温阳忙起身,嘴里抱歉的说着:“对不起!我不看了。”
她正要起身,又被容许单手按下去说:“帮我吹吹,吹一下好过些。”
“真的?”温阳半信半疑。
不过好像小时候受伤后,大人都有教小孩吹吹伤口,只要轻轻的吹一下就疼了?
她轻轻拿开止血的衣服,扑在容许的腿上撅起小嘴巴“呼呼”轻轻吹着,边吹边小声问:“好点吗?”
容许的伤口被她这么轻轻一吹,伤口就跟羽毛拂过一样又酥又痒,加上她刻意软下来的声音,心灵就跟抚慰了一样,身心愉快。
不过,他嘴里还是喊着:“疼,再多吹一会,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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