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特尔悠悠的喝了一口“大红袍”,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少见多怪!你个小孩子不懂的,男人嘛,总归是有会痛的第一次……”
说完,金特尔仿若自问自答般的又补充了一句:“咦?痛的第一次,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
整理好心情,珍妮弗小心翼翼的帮曾恪盖上了被子,曾恪的梦话又来了。
“珍妮弗……珍妮弗……”
这一次倒是听得分明,不过珍妮弗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个混蛋,叫了希尔娜还不够,还叫自己的名字,你这也是够贪心的啊,有了希尔娜还不满足,还惦念着我?
想是这么想,但听到曾恪梦里竟然叫唤自己的名字,珍妮弗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珍妮弗……你好漂亮,身材好棒……唔,前凸后翘的……我妈说了,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
这算是夸赞吗?
这算是夸赞吗!!!
珍妮弗捏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算了,我跟一个睡得跟个死猪没什么区别的家伙较什么劲?再者说了……唔,这应该也算夸奖吧?漂亮,身材好……这就是赞美啊!
珍妮弗深吸了一口气,做自我安慰。想了想,珍妮弗蹲在床头,轻声问道:“既然我这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珍妮弗的脸蛋又是红彤彤的一片,这般火辣大胆的话,饶是以珍妮弗的性子,平日里也是不敢这般直白的问出来的,不过现在没关系了,眼前这家伙不是睡着了吗,一觉之后,谁还记得发生了什么,问也就问了。
“喜欢!”
曾恪下意识的直接就做出了回答,斩钉截铁,一点犹豫都不带。
珍妮弗笑颜如花,如玉琮般的手指在曾恪的脑门上画着圈圈:“算你还有点眼光……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为了证明你的诚意,给我大吼三声,珍妮弗好漂亮,我好喜欢珍妮弗!”
“珍妮弗,好漂亮!珍妮弗,好漂亮!珍妮弗,你好漂亮!你最漂亮了!”
曾恪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珍妮弗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嘿,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哈,这就是最真实的答案,我珍妮弗就是这样漂亮得没有天理!
看着皱着鼻子,一边低声呢喃,一边沉睡的曾恪,珍妮弗的心情忽然变得很明朗,灿然一笑,想了想,俯低身子,娇艳的红唇向着曾恪的嘴边吻去。
“……如果能更温柔一些,那就更漂亮了!”
珍妮弗的身形又是一滞,脸上甚至浮现出了冷笑:“你是说,我不够温柔吗?”
原本只是一句自言自话,却没想到曾恪愣是回答了,而且答案还让珍妮弗怀疑曾恪这家伙是不是在装睡了。
“当然不温柔……这是谁提的啥问题,温柔?温柔这两个字跟珍妮弗沾边吗……她就是一头女暴龙,性格糟糕,脾气糟糕,动不动就要打我……要不是她长得好看……我……我……”
曾恪的话断断续续,但还是将意思表达得清楚完整!
“你想要怎么样?”
曾恪:“我要打她的屁股……如果我能打得过她的话……”
珍妮弗:“……”
脸上刹那间布满寒霜,银牙都咬得“咯咯”作响。
二话不说,珍妮弗的玉手就朝着曾恪的屁股上狠狠的拍打!
“让你要打我屁屁……让你打……让你打!我先打死你……”
客厅中,金特尔和大壮的神色变得极其古怪,卧室中有极富节奏感的“啪啪”声不断传来,间或夹杂着“恩”“啊”“哦”的痛呼声,大壮问老司机金特尔:“这又是什么声音……”
金特尔心里也犯着嘀咕,就算是那啥,这声音也太……家里还有人呢!
喝了一口茶,金特尔摆手道:“小屁孩不要多问!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
大壮:“……”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放进的时候,曾恪已经抱着有些昏沉沉的脑门起来了。
“怎么脑袋这样沉?还有些痛?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么?……诶,看来以后真的是不能再喝酒了!”
曾恪这样嘀咕了一句,晕坐了半晌,才感觉好受一些,正想起身下床,却觉得全身上下好一阵酸痛。
喝酒之后的身体疲软?
好像不是这样啊……全身上下都是疼痛,感觉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
曾恪莫名其妙的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一脸的愕然。
“卧槽,脸上怎么还有巴掌印?这谁打的啊?……难不成是昨天和球迷互动时,被球迷抓的?……诶,现在的球迷啊,真是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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