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门,高欣进来都有点迫不及待,“我姐姐回家拿衣服去了,”她说道,一把关上了门,“我们有一个小时左右,她如果早回去了,我就说我出去买东西去了,快点!”
我被她拉到了卧室。
以前我一直以为,高欣本质上有一种禁欲的气质现在证明,这完全是一种误解。
换句话说,她以前一直拒绝王翔,大概实际上在思想上并不涉及爱欲的成分,纯粹出于她看不上王翔的品质,在那方面并没有开窍。
我们之间的新关系不仅对我来说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对她来说也是。
我们就好像找到了新游戏的小孩子一样,难免沉溺其中,直到有一天被更有趣更重要的事情夺走注意力,或者纯粹玩腻了。
但是眼下,显然我们都还处在沉迷于新游戏的阶段。
高欣趁着这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跑过来,就仿佛我以前放学途中抽时间去游戏机房瞥一眼一样,但是往往一瞥就忘了回家。
所幸这件事情对男女来说,都有身体上的限制黄ss里面的描写都是骗人的,运动带来的不仅仅是多巴胺,也有肌肉的疲劳和呼吸跟不上,姿势对身体的各个承重点也是考验譬如膝盖。
高欣自带了套套不知道是不是她姐姐不用丢给她的。
高教授躲在衣柜里面这件事情不知道触及了我的哪条神经,让我奇怪地感到异于平常的兴奋。
尽管已经尽量节省前戏直奔主题了,但是战斗的过程异常持久,这对于我们双方的身体都是极大的考验。
高欣显然是担心自己姐姐提前回来,不断地看表,催促我,但是越是催促,就越是难以结束,当然,漫长而且高强度的战斗对男人的考验更大。
到了最后她一边喘息一边惊叹,“今天怎么这么久?”
最后我们终于在漫长的长跑中都迎来了终点,结果是她累瘫在了床上,我几乎要倒在床边。
事实证明,女人的恢复力比男人强得多,我上了个厕所,回来还没有喘过气来,高欣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糟了糟了,”她把一团卫生纸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说道,“我以为就是半个小时的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五十分钟了,我姐姐肯定已经回来了,我先走了。”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坐在床上穿着衣服问她道。
高欣从厕所出来正准备往外跑的身体一下子停住,踌躇了几秒钟之后,她说道,“我擦一下吧!”语气有些羞恼,看了看手表又推翻了自己的决定,“我回去洗,就说出去买东西出了一身汗。”
“你买什么了?”我继续帮她查漏补缺。
她从厨房里拿了塑料口袋,直接把我冰箱里面的零食和饮料装了不少走,“就买了这些东西。”说完对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转身便要开门走了出去,“你好好休息吧!”
听到她的脚步远去,我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吱呀一声,高教授推开了衣柜的门,有些艰难地从里面钻出来。
“腿都有些麻了!”她像是掩饰一样敲了敲自己的膝盖,故作轻松地说道,“你们运动时间还挺长的。”
我因为真的运动时间太长,脑子有点缺氧,穿了衣服躺在床上,半盖着被子,随口就回答道,“因为有观众,所以要好好表演。”
然后我就看到高教授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样,半晌,她才牵动了嘴角继续说道,“今天场合不太对,”她刻意地看了看表,“加上时间也不多了,我刚才说的东西涉及的具体的内容,我们有空再谈吧,我给你电话。”
“慢走不送!”我刻意故作冷漠地说道,然后看着高教授偷偷摸摸地开门下楼,从她的背影上看,她是真的脚麻了,走路都不稳。
“对了,你拿的衣服呢?”她快要开门的时候,我急忙问道。
“就在车上,我去拿一下就行。”我当即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喘气。
等她走了好几分钟,我才彻底放松下来,爬起来去浴室里面洗澡,顺带着思考高敏她刚才的提议。
我当然想让王兴林去蹲监狱,但是亲手操作对我来说还是有心理负担的,换作在这件事情被别人当作工具利用,其实对我来说算是一种解脱和减压,但是心里莫名有些不爽就是了。
我还是决定按照高敏的提议把她要的东西搞到手,即便是不给她,放在我手边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原件当然没有什么必要,直接拿走还引发别人的警觉拍照或者搞个复印件就行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我姐姐的那个公司,我虽然不常去,其实很熟悉,我也有她们那里的钥匙。
因为作为总部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人,倒是新投资建设的处置场所地大人多,导致我姐姐现在经常往这个处在隔壁市的分基地跑,总部留守的人都没几个了,拿个资料复印没什么难度。
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干了,我就不会磨磨蹭蹭,十一假期正是个好时机。
洗完澡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吃了早饭,然后直奔姐姐的公司所在地去了。
十一期间公司果然没有人,我拿着钥匙开了门,翻了档案把高敏提及过的、我觉得有可能涉及和王兴林公司之间的相关单据都复印了一遍,又全部加盖了公司的公章和“与原件一致”的戳。把厚厚一叠资料搞完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又办公室的东西尽量恢复原状,就是不知道用掉了一包复印纸他们是否能够察觉。
把资料装书包里带着,原路坐地铁返回,中途收到了老白发来的告别短信,又在地铁上就接到高欣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哪里,要我和她一起吃午饭。
我简单说我马上就到家,让她稍微等我一下。
于是等到我急匆匆到了家,把复印来的材料藏进衣柜最底层,上面盖好衣服,还没有等到下楼,高欣已经发来短信,说她正在某家餐馆,已经点好餐了,让我直接过去。
今天的高欣看起来顾盼生辉,不知道是不是有我的一份功劳,相比之下,我的脚还有点软。
坐下来之后,她主动把打好的订菜单递给我,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添加的。
我对菜单一扫而过,没什么兴趣,转而问道,“你姐姐呢?不是这几天都和你一起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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