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轻歌微微转头眯着眼看向另一边一容貌艳丽的女子。
即使不看,光靠听声音就能听出来那刻在骨子里的仇恨。
灵轻歌的指甲用力抠进座椅扶手里,小小的虽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很想把刚才言出不逊的女人给撕碎了。
就是张雅欣这个女人,带着宫内禁卫军闯进府中踩掉她即将临盆的孩子,用烧红的烙铁毁了她的容貌,滚烫蜡油滴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痛,火苗旺盛的蜡烛插进口中失声。
砍去双手,将双腿一节一节砍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张雅欣这个女人做的,而那位好堂姐灵思语就是帮凶,两个贱人。
灵轻歌痛恨,悲愤,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们。
敢如此明目瞻胆骂灵轻歌的人不是一般人,正是这些贵女之首,当朝丞相之女,当今皇后的侄女张雅欣。
从灵轻歌进了这太子宫张雅欣就一直是怨毒的神情。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让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去闲王府,而她张雅欣求了那么多次姑姑和爹爹都不允许,非要她嫁给瑞王楚霆。
嫁给闲王怎么了,闲王的样貌远在瑞王之上,他若不是个残废定是都城的第一男子了。
自己一心求的求不到,偏偏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灵轻歌入了闲王府,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她有什么用。
花园里静的恐怕掉根针都能听得到,众人呆愣的看看灵轻歌再看看张雅欣。
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刚来这里,好像没有得罪这位张姑娘吧,竟破口大骂,如此行为也太有失身份了。
倒是安远侯夫人母女两个心里痛快了,终于又有看灵轻歌不顺眼敢对付她的了。
“雅欣,怎么一来就吃酒了,醉了说胡话”
太子妃面上挂不住了,这张雅欣什么意思,嚣张跋扈都不分场合的吗,灵轻歌可是她请来的。
“我才刚来去哪里吃酒,太子妃说笑呢,难道我说错了吗?叫闲王翊哥哥,翊哥哥是你叫的吗?好个没爹没娘养的不懂规矩的”
“太子妃姐姐她是谁呀,要吃人的样子,她是不是病的不轻啊,歌儿好怕”
灵轻歌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水雾双瞳飞快毒辣的瞟了一眼张雅欣。
“你敢……”
“她是丞相家的千金哦”
太子妃介绍到,灵轻歌一脸的天真呆萌。
“哦?丞相家的有病千金”
“破小孩儿你骂谁有病”
张雅欣被气哆嗦了,偏偏灵轻歌还一副我很无知的说道:
“没,没病为什么狂吠呀…”
真是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灵轻歌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竟然敢说张雅欣像狗一样狂吠,这是有几个脑袋呀。
“轻歌住口,快给张姑娘道歉”
“哎!叔母的病多日不见好,叔母和姐姐的脸还疼吗?”
“你……”
提到脸灵思语恨的牙根痒痒张口就想骂被母亲拦住,这要是把被闲王打了一顿说出来侯府丢人丢大了。
“好了,今天是请诸位茶会的,不是与一个小孩子为难的,都坐下吧”
太子妃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个的都夹枪带棒的,连十岁的灵轻歌看起来也不是很好惹的样子,看起来一脸天真,说话也能气到人,怎么能当中说张雅欣狗一样狂吠。
要不是太子非要找个由头把人请来,还真不想办这个茶会。
“我还坐的下吗,居然敢骂我”
“你这个样子好可怕,我没有骂你,明明是翊哥哥让我叫他翊哥哥的,你为什么骂我,所以就认为你脑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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