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家,所有人都盼望着蔚兰可以嫁豪门,为蔚家门楣增光添彩,真要废了,她这辈子就毁了。
“你敢。”
蔚兰仗着这是在自己家里,和这该死的丫头对抗着。
“有什么是我不敢的?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宰割的蔚鸯吗?如果我过得不痛快,我会让你们陪着不痛快。光脚的不怕穿脚的。我一无所有,不怕和你闹一个同归于尽。”
字字句句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那份森冷,和决绝,是蔚兰见所未见的,煞气腾腾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杀气,正面交锋,整颗心都会悬起来。
曾经那个温柔怯弱的蔚鸯,现在怎变得如此彪悍可怕?
这一刻,蔚兰相信,如今她真的和她犟到底,那么,她的手真的有可能会受罪。
万一真废了,那就完了。
“我拿给你,我拿给你!”她认输,不想和这个疯子较量,自己的手可金贵了:“在书包里。”
她已经疼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天呐,这大半个月,她在干什么呀,手劲突然变得这么大?
蔚鸯瞄了一眼,书包就在边上,手上稍稍松了一点劲,逼迫着:“拿出来给我!”
“好。你先放开我!”
“你可不是只有一只手。”
她防着她反扑。
蔚兰无奈,只得用左手探过去,在夹层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把那纸摸了出来。
“给。”
蔚鸯抓到手上一看,的确是她写的。
“咚咚咚……兰兰,你怎么了?怎么叫得这般大声?”
门外头忽传来了邓玉的叫声。
蔚鸯松了手,取过边上的打火机,打着,点燃,轻轻摇了摇,将纸烧成灰烬。
双手得了自由蔚兰,瞅见那好不容易得到的罪己书烧没了,又听到母亲在外头喊,不由得悲恨交加地跑了去,嘴里已是呜咽出声:“妈,妈,蔚鸯这小贱人疯了,大半夜的,她居然跑来找我麻烦。”
门开,邓玉走了进来,听得哭诉,已看到蔚鸯一身寒气的站在屋内,脸色不由得一沉,叱道:“蔚鸯,大半夜的,你发得这是什么疯?”
蔚鸯冷冷顶回去,“你们要是无情,也就别怪我们绝义。联合外头人,把人往死里逼,很好,很好,今天我不问你们做了谁的爪牙。但总有一天,我要让我们悔不当初……”
扔下一句威胁,蔚鸯往外去,却被邓玉给急步拦住,气急败坏地利叱道:“你这白眼狼,闹完了想走,给我跪祠堂去……啊……”
近身想扣人。
蔚鸯冷一笑,反扣过去,一个过肩摔,就将这个终日里欺压她的长辈一下子撂倒在地上这种终日养尊处优的女人,哪经得起摔,立刻惨叫出声:“哎哟,我的脸……我的脸啊……”
嗯,她是脸先着地,自然疼。
就是让你疼,这些年,你压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够久了,也该轮到让你吃一吃苦了。
蔚鸯冷眼看着,心下莫名生了痛快。
对,很痛快。
原来报仇竟是这么痛快的事。
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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