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孢牙春说的事,金凤倒底还是个女子,她也就是嫁过来才十年左右的时间而已。心里也就惊乱跳,似是有点害怕地说:“这不可能吧,也许那里有人上去了呢?”
“你不知道,我们就在这上课,要是有人进去,怎么也逃不开我们的眼睛,那么多人不可能会看不到的。一个没有看到,还五十多个孩子都没有看到,而女老师却是我们相反的方向,虽然说我们是背对着的,但女老师可是面向着的,那还有进去一个人都不知道的。再说这也太巧了吧,那脚步声就这么巧,这边的楼板一掉下来,那里面的那间房也就有了脚步声。那可都知道,掉楼板的地方就在靠近外面的中间,那里不可人站人的,而脚步声却是从最里间传出来的,这个耳朵还是可以分得出来的。里面如果是人无论如何有一个由近到远的距离。那就是那如果是人的话,那脚步声也就应该在掉木板的那一块响起来,这样还是有点说服力的。”
“那有可能是那个人在同你们开玩笑呢,比如上去两个人一个用木头把这烂楼板给打了下来,另一个就在那楼板响的时候听到,就在里面走动发出脚步声,也有可能?”金凤也就想把事情简化一点。
“但掉楼板的地方那里根本就不能站人。再怎么会扔,也不可能站到天井那侧面的门口把这木板给打下来。那么这种可疑的可以去掉,不是人为的掉木板。也就是只有一个人上去的猜测,但一个人又怎么会那么巧合。为什么偏偏不迟不早,恰恰在木板掉下后才发出那声响出来,这有这种人吗?他难道还能算出那时会有木板掉下来不成。这个又怎么解释?”
“当时怎么不去一个人上去看一下?”金凤也是不信这是真的。
“那女老师的胆子跟我们也就差不多的,都吓得不敢出声,也就那男老师来了,才跟男老师说上面掉楼板的事,那男老师也是这么认为的,就问是不是有人上去了。那么多人包括女老师在内都说没有人进去过。而那时那脚步声却还在一步一步的响着。”
停了一会儿,孢牙春稳定了一下情绪,用手拍了一下金凤的背:“这是没有看到的,你没有事不要一个人去哪大祠堂就得了,我只是告诉你这里面有脏东西。”
“我怕什么?你继续说下去,再说这不天亮着呢?”看了看自家那粉刷一白的楼房,这房子也就是他们结婚前修好的楼房,如今在自己身边的又换人了,心里还是有一股人生如水的淡然。
“男老师也就是在这里看校的,也就住在里面,年纪也还是要大上女老师十多岁,孩子都跟我们差不多大,胆子也就壮一点,再说这男老师平日里在孩子们的心中可是一个凶恶的老师,动不动就让学生吃教棒。冲这一下,那些孩子看到他上去也就心安了。”
“上去了没有?”金凤用手理了几下头发。
“上去了,下来时,他也说什么都没有看到。让人们想不通的是,他出来时,那脚步声又在里面响了起来,我们也就估计他只站在门口看了一下,也就什么也没有看到。但后来也就慢慢的没有了,就是那种越来越远的感觉。”
未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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