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勾唇轻笑,亦是说道,“是啊,这世间除却她之外,还有谁能比得过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皇上恍如陷入了当年和怡妃的美好回忆一般,眸中的亮光闪闪的,而他嘴边的笑意,更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一般。
南宫瑜敛眉,看着皇上道,“儿臣,就是在这梦境之中,同母妃学的桃花酿。”这些话有些扯,但在南宫瑜说出这样的话时,皇上却没有丝毫的怀疑。
只因,他的怡儿曾说,这桃花酿是她闲着无事自行酿造出来的,在这世间里,也唯有他喝过她亲手酿造的桃花酿。是以,这桃花酿对于皇上而言,更像是一种定情之物一般的存在。既然无人知晓,那南宫瑜若真是在梦中学到的,也不是不可能。
良久,皇上坐起,端详着书案上的杯盏,问道,“你今日来,当真只是为了将桃花酿送予朕?”
“是。”
“没有别的要求?”
“不是。”南宫瑜轻抿了一下嘴唇,随后转身面对着皇上跪了下来,“儿臣今日入宫,还有别的原因。”
“是因为丰儿?”皇上的余光,扫到了落在地上的圣旨。今日的他,本该是很生气。可是这生气在喝到桃花酿之后,通通就消失不见了。
南宫瑜道,“六哥和上官雪儿二人是真心相爱,所以儿臣恳求父皇能够成全他们两个。”
“丰儿和上官家的二姑娘,你可是参与了?”皇上此番的意思,便是想问,他们两人会相爱是否是因为他从中牵线。
南宫瑜低眸,想了想道,“是。”
闻言,皇上眼睛微眯,死死的盯着南宫瑜。若真是他从中牵线,那此番的目的,莫不是为了拉拢上官家?他虽曾有意的想要让南宫瑜当上储君之位,但结党营私,他委实痛恨。蓦儿,只听南宫瑜继续道,“六哥很早以前就喜欢上官雪儿,那日在承安殿内,父皇决议要赐婚儿臣与上官雪儿时,可曾注意到六哥眼中的落寞和伤感?”
皇上一愣,没有说话。
“六哥因为不知上官雪儿心中是否有他,是以才一直没有向上官雪儿表nn意。是儿臣,不愿再被强迫着进行第二次赐婚,这才让六哥大着胆子去表明了心意。”
话音一落,皇上不由一声讥笑。“如此说来,你还是为了你府中的那个女人?!”
“是。”一句“是”,几乎是毫不犹豫。皇上不由恼怒,心中的怒火瞬间又上来了。
“你可知,那个女人的姑姑犯了什么事?!”
“儿臣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怎的还会决心和一个杀母仇人在一起?!”
“母妃之死,与她无关。”
“无关?呵无关?!能有一个这样姑姑的女人,她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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