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她会从她这个所谓的阿姐手中,抢回应该属于她的东西。她想一边独享南宫翎一边又占有苏瑜,门都没有!
她苏婉月就算是庶出,但也不是一个让人可以随意揉捏的柿子!
东院。
春雪递来一杯茶水,叹气道,“,要我说,您就该找个时间和二好好说说,不然二指不定要记恨您了。”
“她怨我是应该的,我所做所说,都无法向她解释。我只希望她日后能好好的。”
春雪不由喟叹,她家,为何总要这般默默的付出呢?
明玉立在一侧,蹙起眉头,提醒道,“,二心思太重,您还是小心为妙。”
苏瑾抿唇,“往后再说吧,她一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明玉抿唇,心里却依旧有些不安。她虽然才刚入府不久,很多事情都不甚清楚。但对于苏婉月,从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明玉便觉得苏婉月心思太过沉重,且什么事都太过自我。别人对她的好,她自动忽略,别人对她稍微不好,她却要记恨一辈子。
如此,苏婉月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
良久,只听苏瑾又道,“婉月近来和谢家二走的近,你派人看着点吧,这谢家二生性好逸恶劳,又极为泼辣,婉月和她待的久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到底是自家姐妹,苏瑾还是不愿意苏婉月走岔了路,做错了事。
“是。”明玉应下,心里却又多留了个心思。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得替苏瑾多做一手准备。
夜里,凉风习习。
苏瑾才用过晚膳,就搬了一只贵妃椅到院中。春雪端来水果,见她躺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本“回生天方”,忍不住问道,“,这回生天方里会有治疗时公子的秘方吗?”
苏瑾仔细的翻看着书籍,瓮声道,“不知道,仔细找找,也许能摸出点头绪。”
春雪皱眉,嘟囔道,“我听说那时公子的腿可是唐御医都拿它没办法呢,我觉得,也不用太过理会,省的太过麻烦。”
“那怎么行,我都已经答应他了,如果我现在反悔,岂不是出尔反尔?”
春雪扯了扯嘴唇,干笑道,“春雪这不是担心嘛?毕竟,那唐御医那么厉害,不也没什么办法吗?”
“唐御医没办法的事情,不代表我也没办法。况且,今日经过时夕那么一闹,我还真要跟跟他杠上了。想为自己师傅找场子,就闹到悬医阁,那我跟何老混了这么久,不也拿出点本事?”
春雪失笑,“敢情也是要为何老正名啊?”
苏瑾撇嘴,轻叹道,“好歹他教了我不少,我借由着他的名头开了不少的医馆,但凡有疑难杂症的人就往他那边送。所以,我也该拿出点诚意来。”说罢,她又摆了摆手,示意春雪退下,“我需要安静,你先退下吧。”
“是。”春雪撇嘴,晲了苏瑾一眼,将托盘拿起,连忙拉着明玉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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