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人了,你应该猜得到才是,说说看吧,进屋行窃的你,想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瀚轻笑着:“你可别说你不是来偷东西的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不是偷东西,难道还能是偷人吗?”
一边说着,一边在姬三娘的身上打量着。
尤其是她现在穿着这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将自己的脸半蒙着,一头长发也高高的扎着,形成一个长马尾,而不是盘成之前那样的妇人样子。
这样看着,怎么看都是来偷东西而不是来勾人的吧。
当然,要是来勾人的,这样的打扮,好像也不错呢。
“不我……我就是来偷东西的,不过,那又怎么样,这里是我家,你还能将我从我家扭到官府去吗?”
似乎是看到了龙瀚对她打量的眼神,姬三娘有些害怕的向后缩了一下。
她虽然平日里说话很勾人,很不要脸,但那不过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就连宴妇的身份都是为了行事方便所捏造的。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说一些挑一逗的言语,让对方对自己想又不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她却是在龙瀚面前的床上,孤男宴女,深夜处一室,要是再说那些事情,那龙瀚要是忍不住将她给办了,她哭都没处去哭。
毕竟,龙瀚刚才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她中招。
那样强大的人,就算是对她做什么,她也没办法反抗吧。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更加的能勾起别人的欲念。
“我不能将你押送到官府,他不会将你押送到官,官要是能关得住女飞贼,那也不是官府了,就算是我将你送到那里去,你也最多是在那里住两天,然后抱怨一下那里的住宿伙食不好,最后找一个机会自己出来了,除韭我将你的手脚都废了……”
说着,龙瀚的目光向着姑娘的身上看去,眼带着一丝检意:“你觉得这样如何?”
“不,不要,不要废了我的手脚……”
姬三娘向着龙瀚扑了过来,爬在床上对他恳求道:“我的脚就是我的生命,你要是废了我的手脚,那就是杀了我啊,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为你做任事情……看招!”
说着,羊向着龙瀚的脸上呼的一下撒出了一道白尘。
但是,面对这一道白尘,龙瀚连躲也不躲,只是淡然的站着,任由那白尘撒在他的鼻尖位置,只是因为那灰要进了眼睛而眨了眨眼。
随即,一道微风刮过,那些白尘消散无踪。
“本来,还在些犹豫对你做这样的事情有些过份呢,但是现在的话,我可以毫无压力的做了,毕竟,有些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你说是不是!”
龙瀚嘴角微微上扬,挂起一抹邪意,向前走了一步。
姬三娘向后一退,恐惧的说道:“不要……你……你要做什么……”
“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你就说不要,显然是想到了吧,我要做的事情,你有准备吗?”
龙瀚更进一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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