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上京王宫内,朝会刚结束,内阁大臣以及军方将军们的私人轿车纷纷离开王宫。
议事殿,只剩下亲王楚昭还留在大殿上,英俊的脸上写满虚伪,语气关切:“国王陛下,臣弟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担忧您的病情,不知药门长老可有把握治好您?”
楚昭这话里带着一丝打探的意味,或许是他早已把王位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如今跟楚延说起话来,眼角眉梢都掩饰不住他强大的野心。
“咳咳咳”
楚延用力咳了几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楚昭,眼底有暗光闪过,随即满面疲惫道:“本王重病已久,身体虚弱,即便有长老为本王医治,也非一两日之事。楚昭,月底的犒赏仪式就由你代替本王主持可好?”
楚昭闻言,眼中一片欣喜:“国王陛下,臣弟必不负所望,竭尽所能为王兄分忧!”
说完,他跪下恭敬行礼。
楚延唇边划过一抹冷笑,心底暗暗腹诽:楚昭,如今你尽管得意,你想出风头,本王就成全你,但最后本王定会让你所有算计皆成空!
“咳咳咳咳”
楚延捂着嘴回到寝殿,换下国王礼服,穿上轻便常服,例行喝完何长老煎熬的药后,扬声说道:“进来吧。”
寝殿的下人早已退避三舍,门外的侍卫如铁人般矗立。
战英从窗外翻身进来,跪地在楚延跟前,恭敬说道:“战英,参见国王陛下!”
楚延顺势往后坐到沙发上,手握成拳又咳嗽了几声,这才缓缓道:“战英,这次怎是你来?战皓呢?”
战英和战皓都是楚延从小为儿子楚砜培养的暗卫,战英为人稳重,凡事三思后行,战皓则相对莽撞,所以平时跟楚延汇报情况一般都是战皓过来。战英守在楚砜身边,楚延更加放心。
战英没有马上回答楚延的话,而是稍微抬头,语气带着几分兴奋,清晰禀报:“国王陛下,王子殿下他的病已然痊愈!”
“什么?”
楚延猛地站起身,因为太着急而朝后倒去。
战英连忙上前扶住楚延的手臂,“国王陛下,您小心。”
楚延顾不上自己,倒在沙发上后,他紧紧拉着战英的手,小心翼翼问:“战英,你刚才说了什么?”
战英克制着自己的激动,一字一句再次重复:“王子殿下的病,痊愈了。”
楚延听完,久久不能动弹。
鼻端的酸楚似乎快要将他淹没!
他的砜儿,他唯一的儿子痊愈了?
楚砜从出生起就一直被心脉问题折磨,常年只能静养,后来又靠着古武秘法续命,可即便这样,药门长老也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楚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甚至决定等自己死后就把王位传给沈重山,可谁知道老天竟然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他的儿子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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