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巧儿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她也不确定这事是否真的与自己有关,看步芊芊的症状确实也像是痒痒粉导致的,只是发挥的威力似乎要比想像中的大。
步芊芊又是一阵冷笑,阴阳怪气地开口:“夫君的意思是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冤枉了她?”
“我的意思是要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能冤枉人。”
其实证据步芊芊还真拿不出来,那瓶酒她也研究了好几回,看起来清澈而醇香,不像是有东西放在里面,她也让丫头试喝了一点,一点事情也没有,所以这个酒应该是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酒那又会是什么?霍北寒也痒了,而他们唯一碰的就是酒,别的东西没碰过,她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会痒。
但是就算这个酒没有问题她也要弄成有问题,她是不可能放过丁巧儿,她的脸不可能白痒,她的手也不可能被狐狸白抓,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她胸有成竹地说:“我当然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也不会冤枉人。”
有证据?巧儿一愣,如果真有证据她会等到现在才拿出来吗?显然有些不可信。如果真的是痒痒粉造成,她撒在喜字上的那些粉经过一个月早就被风吹得一干二净了,什么也留不下来。
“有证据,那就将证据拿出来。”
“好,那天我们喝过得那一瓶酒我还留着,如果夫君不信可以拿来一试,找个下人喝一下就知道会不会痒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证明也不行了,霍北寒只能点点头,就算酒真的有问题,又能说明什么,也定不了巧儿的罪。
步芊芊眼睛一横,“奶妈,去把那瓶酒拿来。”
“是,小姐。”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跟一个人一起去拿。”
巧儿看了步芊芊一眼后,终于开口:“你们自己去拿好了。”她还真不信这个邪,如果只是酒有问题,那就与她无关,她没有在酒里做手脚,凭什么承认是自己干的,肯定是别人也想破坏她的好事。
由于竹院离杏院有好长一段距离,所以奶妈一来一回要花费点功夫,他们三人只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本来巧儿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想想还是算了,省得越描越黑。
霍北寒玉树临风的站着,巧儿小鸟依人般的待在霍北寒的身边,步芊芊看着他们俩个,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搞得自己跟个外人一样,与霍北寒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她才是他的妻子,怎么就被一个小妾给霸占了位置?
她忽然又是怒气攻心,尖锐地朝巧儿说道:“丁巧儿,你为什么不来给我请安?你连这点规矩都守不好,你还能守别的什么规矩。”
巧儿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给你请安真的很重要吗?”
“你说重不重要?这是你最起码守得规矩。”
巧儿又看向了霍北寒,喃喃说道:“可是夫君说没有那么重要,老夫人也没有给我们这个规矩,要请安证明也得先给老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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