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他还是想要她自己时刻记得,而不是每一次都要人提醒。
“我想不出来。”巧儿依然欠扁地说。
霍北寒有点无奈,知道巧儿又在调皮了。他将她抱紧了些,手放到了她有些隆起的小腹上,“不要忘记这里还住着一个孩子。”
巧儿白了他一眼,“孩子也是我的,我怎么会忘记,夫君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是你总是做出让我不放心的事情出来,以后踏踏实实的走路,不许再蹦了。”
她忽然一本正经地说“蹦几下就能掉孩子,那么夫君一而再再而三的踢烂门来吓我就没事了吗?”下午的事,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还是不想这么放过他,还是想找他算账,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冤枉。
“巧儿,踢门是我不对,但是你跟段三虎大白天的关起门来喝茶也是不对的。”
“三哥说我是你的妾,为了不引人注目才关起门来喝茶的,免得让人家误会。”这当然不是三哥说的,是她自己说的,至于霍北寒要不要相信那是他的事了,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是吗?”显然霍北寒不相信,段三虎要是真有所顾忌就不会包下茶楼,跟巧儿单独在里面喝茶了,想要不让人引起误会都难。
而且段三虎说得那么话分明是在勾引巧儿跟着他一起离开,幸好巧儿是拒绝的,否则就不会是踢烂门那么简单了。
敢动他霍北寒女人的主意,下场通常是不会好的。
“当然是的,不然夫君会觉得咋样?”她还是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总不会有错。
“你不是说嫌太吵才关起门来喝茶的吗?怎么现在又变了?”他就是看不惯巧儿护着段时三虎的样子,从排地位来看,他在巧儿的心里似乎排了个最不重要,那个欧阳衍还是在她心里排第一位,段三虎第二,他是不是排第三?
霍北寒有必要记得那么清楚吗?那是她情急之下随便找的一个理由,当时不是已经解释过了,现在还要搬出来说,无不无聊啊!
但现在她还是需要解释清楚,“吵也是一方面,三哥他没钱,请不起我去茗香居那种地方喝茶,所以找了一间简陋的茶馆,价格却只有茗香居的一小半,关起门来喝也是一样。”
“真的一样吗?”他就是觉得不一样,段三虎就是图谋不轨只有巧儿才会相信了他。一个土匪能有什么样的品格,无非就是靠抢。
霍北寒这架势是不是准备跟她讧上了,她说一句他就顶一句,敢情要没完没了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嘴巴特别欠揍,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霍北寒是个特别特别小心眼的人,还要提些他不喜欢的事。
“当然是一样,能隔音能避嫌就好了呀,就当作是茗香居的包间。”
霍北寒突然想笑,就那间破茶楼还能隔音,他们说的话他全部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只有巧儿天真的以为能隔音,还能避嫌,却不知这样更能引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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